最後一句話他說的時候還停頓了下，明顯意有所指。
顧盼無語的看著一本正經的李振東，想不到他也被趙信傳染了，這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好氣道，“長得好是一個原因，重要的是他有天賦，你們都沒有的天賦。”
連他們都沒有的？
記得顧盼以前還誇讚過他們進步快，如果他們都比不上，那就真的很厲害。
難怪她上學不久就收了新徒弟。
又問，“黃婷知道嗎？”
說起這個顧盼才想起忘記了一件事，“忘記聯絡她了，一會你給她打電話問問最近能不能回來，兩人是要見一面。”
李振東看她不像是說笑的，不怎麼有表情的臉上還是多了一些詫異。
也就是說，她新收了個徒弟，黃婷還不知道。
這倒是會藏，好在是個男的，要是女的，黃婷怕是要嫉妒了。
到底是先認識的，李振東多少了解對方一點，加上也算是小輩了，多少會偏袒一些。
正說著趙信走了過來，問了個跟李振東一樣的問題。
顧盼直接甩攤子給了李振東，自己過去後面的房間看了看。
男生收拾起來很快，何況坐飛機也沒有經歷風吹日曬，放個包洗個臉就可以了。
顧盼剛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姜堰從房間出來，那步伐有點凌亂。
看到顧盼的時候，人鬆了口氣，走到跟前才指著房間道，“有東西。”
語氣有點忐忑，即便這麼久，還是不怎麼淡定，尤其是認識了顧盼後，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下意識的依賴她了。
“你是說窗戶外？”
房間都有小窗戶，對著的是居民區的方向，但中間位置還屬於陰市，被烙印的陰魂有時候會在四周轉悠，但是進不去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