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照例被門鈴聲吵醒，外賣員都記住了顧盼，衝她好意笑了笑，意思是要不下次直接放門口，省的她起來拿。
小區的安保很好，每家門口還有可視監控，不怕東西被人拿走。
顧盼讓他照常就行。
謝姨這麼做也是一番好意，她的確不能天天睡懶覺，就跟太姥姥說的一樣，年輕人要每一天都充滿活力，不能比她這個老人家還懶惰。
雖然太姥姥的情況特殊。
起了個早，運動收拾東西，利用上午時間準備了些可能會用到的道具，背上自己的小包，直接打車去了黃文漢的碼頭檔口。
姜堰那邊顧盼讓趙信送他過來。
怕小徒弟找不到路，顧盼在路口下車等他。
等了不到五分鐘，姜堰已經到了，還是一身黑。
顧盼總感覺徒弟比她還更像是一個做這種行業的人，因為身上的氣息神秘中帶著一點冷。
反而她，因為臉小，總會被人覺得柔弱，加上又是個女生，難免被人以偏見的眼光看待。
如果換做姜堰，即便年紀小，他這番不近人情、疏離冷漠的臉反而更讓人接受。
“在看什麼？”
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姜堰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眼，沒看到不對的地方，疑惑問道。
顧盼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沒什麼，突然感覺徒弟有點帥，我真有眼光。”
姜堰，“…”所以這是在誇她自己？
認識的有段時間了，雖然還不太能接受身份的轉變，但不乏姜堰對顧盼的一個瞭解。
從而知道，他這師傅神秘的地方有很多，能力也總讓人意外，性格嘛，更是多變。
一會可以嚴肅到像是一個老學究，一會又彷彿單純的什麼都不知道，又或者腹黑到調侃人。
不可否認，不管學沒學到東西，姜堰極少跟人相處到這種覺得舒服的程度。
他現在越來覺得當初答應做她徒弟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再加上昨晚上了解的那些事，對顧盼的印象也隨之又高了一個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