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袋子不知所措，“這個…我不能要。”
動作不自然，語氣尷尬，這一幕在別人看來多少會想歪。
感覺到四周的目光，姜堰更是身體僵硬。
顧盼嘆了口氣，解釋道，“我說了，以後打工還我錢就行。衣服不光有你的，趙信他們都有，咱們要趕快了，天黑前要回去。”
即便是這樣，他也不能讓她買。
但感覺到店裡的目光，姜堰沒有多說，點了點頭提著那些袋子跟顧盼離開。
師徒倆逛了差不多三四個小時。
發現小徒弟還是挺有眼光的，這買男人的衣服她是一點不擅長，剛剛也是突發奇想給趙信他們買，根本不懂一點男人的愛好，好在姜堰比較懂，挑出來的衣服他自己幫著試了，都還不錯。
至於黃婷的，是顧盼自己挑的，知道大徒弟喜歡什麼風格，挑選的都是差不多型別的。、
買完後兩人都是大包小包，先寄存在服務檯在商場裡吃了晚飯，隨後打車回了陰市。
顧盼的手機下午幾乎都是靜音的，坐車上的時候看了眼，發現黃文漢又給她打了幾個電話，見她沒接還發了資訊。
以為顧盼生氣了，語氣還挺緊張。
顧盼回了個資訊，那邊才跟鬆了口氣似的又道了個歉。
其實顧盼真的不生氣，做生意就要做好這種被人拒絕的準備，何況還是這個行業，她差不多已經習慣了。
車子到陰市的時候顧盼沒下去，讓姜堰把衣服帶給他們，顧盼直接回了小區。
還沒到就，就收到趙信他們發來的資訊，都是謝顧盼給他們買衣服的話。
顧盼看了笑笑，一一回復了下。
其實不是為了顧及小徒弟的自尊心，她倒是沒想過給幾人買衣服，現在看來，這買衣服比給錢還讓他們高興。
黃婷的衣服也讓姜堰帶走了，她發訊息給趙信了，讓他明天快遞給黃婷。
大家都有新衣服，黃婷也不能少。
當晚洗漱之後，又是半夜結束。
即將入睡的時候才發現小影的資訊，“我來了，明天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