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壓根沒看到她扔出去的是什麼。
後知後覺發現，這安靜不是說什麼聲音都聽不到，而是門外吵鬧聲和推門聲消失了。
房間的儀器聲還‘滴滴’的響著，有剩於無。
“大師，這…”程山不知道怎麼說。
也不等他多說，就看到更為詭異的一幕。
他先是感覺床上有動靜跟著看過去，結果發現昏迷中的師傅竟然騰空起來了？
程世偉緊閉雙眼，面色黑中帶著青色，四肢隨著騰空向下垂直耷拉著，無力的呼吸不貼近根本聽不到，要說是個死人都有人信。
程山更是眼尖看到師傅的騰空似乎給江苒有關。
她一隻手奇怪的平放半空，皺著眉看著程世偉雙眼快速閃過什麼。
再然後升起的程世偉落下，而江苒同時收回手。
程山更是確定這一切是江苒所為。
這一定不是他眼睛的問題！
程山記得自己見過最神奇的事情就是跟著師傅去給一家客戶做法，原本那客戶最近總是倒黴，隨著師傅開壇之後，客戶也不在倒黴。
算是無形的神奇，但已然讓程山震驚不已。
但看江苒遠距離讓程世偉騰空，要不是知道對方是自己喊來，他甚至懷疑這屋子是不是裝了什麼機關。
“之前打電話時，你說懷疑這是邪術，為什麼會這麼說？”
程山沒想到江苒問這個，解釋道，“最近協會表示找驅邪的客戶多了起來，去了又發現不了情況，一回來就又發生怪事。前幾天師傅帶著我去了一家，也是沒看出什麼，可是回來後，師傅說整件事有古怪，像是人為操縱。”
在他們這個行業，說是人為操縱並不是說人類自己做了什麼，而是表示有人利用這些看不見的東西做了某些交易。
原本洪市對這些邪門歪道的術士很排斥，一旦有這樣的人，會被列為協會黑名單，同時還會上報本地省份的高階負責人。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先從港市盛行的各種邪術慢慢流入各省各市，讓人防不勝防。
程山是程世偉的大徒弟，有幸聽過一次‘除害’的行動報告，知道這所謂的邪術，大多是傀儡、詛咒、養小鬼之類的，都是有損陰德，害人害己的不正當行為。
只是程世偉懷疑歸懷疑硬是沒看出不同。
這段時間他就是抽空再研究這些，誰知道今天突然出事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