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想的太好了，這個少女根本就是個妖孽。他一度懷疑面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只有十幾歲，不然不可能坦然面對這一切。
而他林臻混這行這麼多年，那些老的混黑的大哥都不一定能在他手裡討得好處，偏偏卻屢次栽江苒手裡。
難道真的是他要倒黴了？
這時江苒也出聲了，“我記得當時給你說清楚了，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對上江苒那淡淡的眼神，林臻硬是沒把那個‘好’字說出來。
但是他覺得中間還是有什麼誤會，試探道，“你應該知道我的幹什麼的，管理什麼組織不是我擅長的，要不我給你介紹個？”
“不行。”江苒道。
林臻頓時洩氣，“那換個事情行不行，其他都行，就這個不行。”
“我沒有其他事要你做。”
也發覺江苒這是油鹽不進，林臻還是試圖掙扎，只是沒等他想個好理由，耳邊就傳來江苒微冷的生意。
“也不是沒選擇。一，按照我說的做；二，變成鬼按照我說的做。”
林臻嘴角一抽，這特麼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倒是沒在意江苒說的變成鬼，在他聽來，江苒這是明晃晃的威脅。要麼做要麼死。
要是別人，他還能想辦法先答應再溜走，可是面對江苒，林臻來著死亡線上的超準直覺告訴他，要是敢溜走，下場可能比死更可怕。
“我猜你會選一。”江苒彎唇問道。
林臻，“…”難道還能選二？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你不是自詡能力出眾，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要是沒什麼用，一個對國家有危害的人，我也不想放在身邊。”
林臻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感覺更強烈，面前的少女就是從地獄來的惡魔。
完全是隨心情來，不答應是死，做不好也是死，就沒有個活路麼。
他特麼沒死在交易和群戰中，卻快被她氣死了。
但林臻還是保持著自己冷靜的風度，他優雅的站起身，露出一個假笑，“你說的對，既然時間寶貴，我就先去做事了。”
說完不等江苒多說一句，快速開門離開，那樣子生怕江苒再一個心情不好，一句話直接讓他現在就死。
江苒盯著關上的房門，唇角微勾，對著空曠的房間低聲吩咐，“跟上去，看看他老不老實。”
房間裡沒有人出聲，但是房門卻是微微動了動，彷彿剛剛飄過去一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