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剛剛話落，顧雲崢的手機震動起來。
看到來電號碼，他明顯先看了江苒一眼，然後拿起手機接聽，不知道里面說了什麼，期間視線留在江苒臉上的頻率有點高。
直到結束通話電話，他才說了句，“我的人沒找到林臻。”
他探究的眼神看著江苒，黑眸裡閃過什麼，但最終又恢復平靜，問了句，“這件事你參與了？怎麼做到的？”
顧雲崢帶來的人有軍隊的有自己。
過來前確認過林臻就在江海城，最後進去的地方是江海城辦公大樓。
然後他偽裝過的人進去把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並沒有林臻的訊息。
電話打來就說明已經確定裡面沒人，這就說明了兩個問題。
第一個是他們的情報有誤，第二個就是人還在裡面，但不知道被藏在哪裡，卻能避開偵查能力極高計程車兵們。
何況電話響起之前，江苒說的那句話似乎跟這件事不謀而合。
不怪顧雲崢會這麼問。
“我要是告訴你我不但參與了，還是主謀，你打算怎麼辦，抓我嗎？”江苒抱著胳膊，十幾歲的小姑娘臉上帶著不符合年齡的淡然，那樣子似乎根本無懼顧雲崢對她做什麼一樣。
她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容，忽視那嘴裡的話，絲毫讓人看不出她如此大膽。
對，就是大膽！
顧雲崢心裡浮現這兩個字。
她跟林臻見過，以對方性格肯定極力抹黑他，關於他的身份，肯定添油加醋的說過。
明知道他是為誰做事，她卻故意幫助林臻，一般人可不敢做這事。
江苒的身份，顧雲崢找過資料，從出生到現在乾乾淨淨。
要不是兩人有個‘幾面之交’他甚至查不出對方什麼時候、跟誰學的本事。
江苒看著他，顧雲崢也抬眸盯著面前的少女。
可能是視線模糊幾十年最先看到的就是張臉，總感覺面前這張臉無論做什麼表情都比那些所謂的美女要順眼的多。
想到上次對方說‘太小’的話，顧雲崢忽的道，“上次的話，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