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偉,“…”這話跟剛剛沒有多少區別好麼。
祛陰符是剛剛他們自己看了患者後商量出來最好的方法,剛剛說符紙程度不行,現在說選的符不適用,這不都是說人不行麼。
要不是兩邊都不能得罪,程世偉就差走人了。
徐伯昌也是脾氣來了,把筆一放,人就站了起來,“我倒是看看你能給我畫個厲害的不成?”
都說人越老脾氣越大,徐伯昌現在就是一點就炸。
幾人中就他最痴迷符紙,研究這麼久,沒有一個敢說他符紙的,結果被一個小姑娘看輕了。
他這人只信奉一個準則,可以說他不行,但得拿本書出來。
其他人已經示意程世偉趕緊把人趕走。
這裡哪裡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這個會長做的事越發失職了。
“前輩們,先別生氣,其實江苒也是同行,她是我專門請來的…”
剩下的話程世偉還沒說完,幾人就一個勁的指責他這是毫無判斷力。
然而沒等他們說幾句,只聽徐伯昌忽的說了句,語氣有點激動,“都別吵了…”
眾人見狀,發現他雙眼卻是看著身邊。
程世偉率先看去,又是一愣。江苒不知道什麼時候真的坐上了徐伯昌的位置,而且還提筆畫了起來。
座位有點矮但不妨礙她畫符,半分鐘都沒到,一個跟徐伯昌剛剛畫的類似卻又哪裡不一樣的符紙已成。
她落筆起身,淡淡的動作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高人範。
徐伯昌早就在她落筆時就發什麼,這會哪裡還管什麼剛剛被人說符紙不好,眼神發亮的看著桌子上的符紙,想拿起來又不好亂碰,只是盯著看,越看越是震驚。
他研究過符紙,自然知道符紙的好壞。
以前只在書上看過,真正意義上的符紙,自帶聖光,讓人看一眼就舒坦。
他一直追求這個境界而不成,以為只是傳說,沒想到卻在有生之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