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超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他。
江苒，“…”
她已經儘可能的放慢速度，但正科考試兩小時對她來說太多餘了。
開考不到半小時就填完，後面的時間完全是看著試卷發呆。
倒是想提前交卷，可從第一次考完提前交卷，張超就盯上她了，但凡看出江苒有放筆的意思，趕緊下來轉一圈，說上幾句話，話裡話外暗示她。
的虧玄門時學過靜心的方法，江苒乾脆拿著草稿紙塗塗畫畫。
她端坐著，水寫筆硬是被她拿出毛筆的架勢來，一筆一畫的塗著什麼。
張超發現一會沒盯著自己的學生又開始不安分了，抬眼看去。小姑娘板正坐著，那後背停的直直的，在一干學生中實在扎眼。
再看她拿筆的架勢，張超差點笑了，好氣又好笑的放下試卷走了下去。
正轉一圈，反轉一圈，照例停在江苒身邊。
本來準備提醒結局，隨意往那稿子看去一眼，這到嘴的話卡在喉嚨不說，眼神也微微怔住。
他本來以為江苒是故意弄著玩，哪知她竟是用水寫筆在作畫？
畫風比國畫通俗易懂，卻又比寫實派的抽象一些。
不知道她畫了多久，整體構造已經很明顯，是一副冬梅圖。
這幅畫不在表面而在意境，只是作為一個數學老師，張超一時不知道用什麼句子來形容。
等他反應過來時發現這圖已經做好。
張超，“…”
只能佯裝咳了一聲掩飾自己出神的尷尬，他敲了敲桌面示意江苒適可而止，回了座位。
但坐下後仍然不忘回想那圖。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學生多才多藝，成績好、還會作畫，連他這個不懂畫的人都覺得不錯，可見是有點功底，更不用說還有那神乎其神的能力。
想著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這個學生一向聽話，估計是真的有資訊所以才這麼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