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沒有忽略夏禾身邊站著的傅思哲,深有意味地笑了笑,就快步走出了小澤的病房,還好心地幫屋裡的人帶上了門。
這三個人,她早就有所耳聞。
夏小姐和傅先生是一對情侶,而小澤是傅先生一直資助的孩子。若非知道小澤並非傅思哲親生,而且按照年齡來說,小澤也不會是傅思哲的孩子,估計很多人都會認為小澤就是傅先生和夏小姐的孩子了。不過她還真的很想知道,按照那一對璧人的條件,生出來的孩子究竟會是什麼樣子……
護士一邊走一邊想著,根本沒注意迎面走來的人。
“嘭”地一下,護士撞上了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護士連連道歉,根本沒注意對方是誰。
小澤的主治醫師看了眼護士,搖搖頭嘆氣道:“你呀,注意點吧。整天上班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我……”
護士還想解釋些什麼,可醫生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多說了。隨即,醫生就走到了小澤病房門口。
“咣咣咣”,醫生敲響了病房門。
來開門的是傅思哲,而夏禾正在喂小澤吃飯。也不知道小澤這孩子抽什麼瘋,非要夏禾喂他才肯乖乖吃午飯,否則什麼也不肯吃。
可是他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看見是小澤自己一個人在吃飯,護士就站在旁邊而已。傅思哲甚至有點後悔,為什麼一定要讓夏禾來陪小澤。要是他再狠一點,小澤即便不想復健,他也可以用別的辦法。
見傅思哲一臉薺色,醫生連剛才自己要進來幹什麼,都差點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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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您這是?”傅思哲意識到自己可能嚇到了醫生,斂了神色問道,“是小澤該輸液了嗎?”
“哦對對,我這就是來給小澤打吊瓶的。”醫生笑了笑,從寬大的白色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吊瓶。
傅思哲見此,就馬上側開身子,讓醫生進了病房。
“小澤,今天該打吊瓶了。”醫生動作敏捷地把吊瓶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從另一邊的口袋拿出一套一次性的打點滴必備醫藥品。
“夏姐姐,你能陪我打完點滴再走嘛?”小澤雖然順從地伸出手臂,但小臉早就皺成了一團,看得出來他還是不願意打吊瓶的。
夏禾摸了摸小澤的頭,朝醫生遞了一個眼神,轉身擋住小澤看向吊瓶的眼神:“當然了,姐姐今天沒事,可以多留一會兒的。”
就在夏禾說話的功夫,醫生手腳麻利地把針頭紮了進去,也貼好了醫用膠布。
“夏小姐,今天多虧了有你在。”醫生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要不然,等我給小澤紮好針,估計已經是很久之後了。”
夏禾笑了笑,正要說話,忽然感覺到一陣噁心從胸腔中往上翻湧著:“不客氣,我……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