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顰一笑,就像是魔咒,將他困在她編織的愛情牢籠之中。
時間過得久了,他慢慢也就不再夢裡見到她了,可他又覺得像是失去了什麼,就好像曾經秦雨給過他的快樂和記憶,在一點點消失。
他開始整夜整夜的吃安眠藥,卻是一夜無夢。
看,她恨他到什麼地步,連夢中都不肯來見他一面。
“你明明最怕疼的,怎麼就不喊疼了呢……”傅思哲眼神有些迷離,另一隻手緩緩的撫上她的臉頰。
他的手很冰,刺激的夏禾汗毛孔都豎了起來,心中警鈴大作。
“傅總,你認錯人了。”夏禾截下他的話頭,這才發現喉有些乾澀。她閉了閉眼,又迅速睜開。
“我從來不怕疼,也不會喊疼。”她頓了頓,“傅總,我不是她。”
我不是她。
傅思哲渾身一顫,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劍刺中,驀的臉色蒼白!
他垂下頭,臉隱在大半陰影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抓著夏禾手腕的手卻緩緩鬆開了。
夏禾揉了揉已經有些發紅的手腕,看著傅思哲沉默著不發一言,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半響才開口:“我……不是故意提起她的,對不起。”
“你進去吧。”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不願意被夏禾看見他現在的樣子,背過了身去。
夏禾立在原地兩秒,然後轉身離去。
傅思哲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回頭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小點了。
她速度很快,彷彿過來的方向有瘟疫還是怪獸。
這是在怕他嗎?
傅思哲苦笑了一聲,腦海裡若有似無盤旋的念頭已經被掐滅了。
他竟然還幻想著一個離開那麼久的人還活著,這種念頭真可怕,可怕的他幾乎要變為一個瘋子!
傅思哲揉了揉太陽穴,習慣性的把手伸進口袋,裡面有個隨身攜帶的小藥瓶,專治頭痛的,就這麼生嚥了下去。
這個藥還是很管用的,翌日傅思哲起床的時候,昨夜頭痛欲裂的感覺已經沒了。
外面的陽光透過窗簾撒在窗臺上,傅思哲換好衣服,開啟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