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果然沒有讓傅思哲失望,一切如他所料,每一步都按著他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我說!我願意說!我願意招供!你們饒了我吧!”一個房間裡面傳出了悽慘的叫喊聲,從顫抖的聲音裡面可以聽的出這個人此時的恐懼有多深。
第二間房間……
第三間房間……
之前還一副打死都不屈服的被傅思哲綁起來的人,現在所有的房間裡面的人都此起彼伏的求饒,哭著求執行任務的黑衣人,表示他們願意招供,願意把知道的一切都如實回答。
黑衣人們雖然被他們態度的突然的轉換弄的摸不到頭腦,但是也沒有停,繼續拷問他們,把他們表達的有效資訊都及時的記錄了下來,然後去把口供都送去給傅思哲。
傅思哲坐在那裡手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沙發,好像能提前算到他們會拿到口供,再黑衣人推開門的時候把身體轉了過來。
連頭都沒有抬,直接向黑衣人們伸出手:“口供拿來吧。”
剛準備開口彙報的黑衣人們,面面相覷,傅總這是會讀心術嗎?不對啊,他連看都沒有看他們,怎麼會用讀心術呢?這簡直太神了吧!
傅思哲翻看著手裡面的一沓檔案,想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對了,讓你們做的事情可以停止了,效果已經見效了,我們的目的達到了,暫時就不折磨他們了,等到最後一起把他們聚到一起算賬吧。”
他冷笑了一聲:“萬一把人給嚇死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原來傅思哲之前又吩咐的任務居然是給他們製造心裡壓力,最後讓他們自己承受不住自己的壓力,被恐懼把心理防線擊垮,這樣他們就不堪一擊了。
傅思哲讓黑衣人們先用針在他們的身體上面用力的一劃,和他們聲稱用刀子割破了他們的血管。
然後把每個房間裡都放一個滴水器,在滴水器上面一直放著書。
如果不看到滴水器,只是閉著眼聽著,就像是身體在不斷地流血的聲音。
這就是傅思哲的目的,他讓黑衣人們給他們所有人都營造出一種被刀割破了血管,而自己的血在不斷地往外流的假象。
實際上,他們的面板只是被針劃出了一條白印,一滴血都沒有流。
同時又往房間放了點涼氣,讓他們自己感覺身體越來越涼,尤其是剛剛被針劃過的地方。
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人流血,但是卻都變得面色蒼白,嘴唇發乾,還渾身無力,身體軟綿綿的就真的像失血過多的症狀。
這就是傅思哲的目的,他就是抓住人的恐懼心裡,讓他們在無法識別的情況下製造出他們恐懼的事情,讓他們以為自己真的在流血,而且流了好長時間。
每個人都渴望生命,害怕死亡,之前所謂的不怕死,只不過是他還再沒有體驗到死亡的感覺的時候,真的到了生死關頭,求生就是他們唯一的慾望和選擇。
顯然傅思哲成功了。
這個時候那些黑衣人才明白了傅思哲的用意,這麼深奧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想個十天半個月的,他們也覺得想不到用這種方式逼迫他們招供。
傅思哲一份一份的看著眼前的供詞,結果和他之前預感的幾乎沒什麼差別,所有的人都指證出,他們做這一切的背後策劃者都是郝淳風。
想到郝淳風,傅思哲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不捨,但是稍縱即逝。
曾經的郝淳風再傅思哲心裡佔著很重要的位置,而且到現在為止他的位置還是沒有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