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腦子裡不斷重複剛剛看守的人對她說的話。
“可以啊,那個女人隨時戴著口罩,但是不難看出,還是挺年輕的一個女人,很有魅力,長得應該還不錯,一看就是有錢的人家長大的。”
“身高嘛,跟你差不多,比你胖一點點。”看守的人用手比劃了一下夏禾的頭,指著夏禾的臉說。
“頭髮挺長的,染的黃色的,被紮在一側,眉毛的尾巴是翹起來的,眼眶很深。”看守的人一邊想著一邊用自己的話再描述。
突然一拍手,“你要是問特徵,她身上真有一個讓我特別注意的東西。左手上戴著一個手鍊,圖案很簡單,中間好像鑲著一小塊琥珀,對,就是琥珀,我當時特意多看了幾眼,因為頭一次看見把琥珀鑲嵌在手鍊上的。”
夏禾越聽越覺得熟悉的感覺,她總覺得看守的這個人形容的這個女人她認識,而且挺熟悉的。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啦。”感激的給看守的人道了謝。
夏禾一邊走路一邊努力的回想,總覺得來劉局長監獄探監的這個女人,隱隱約約的像一個人。
好像是……
就在嘴邊,夏禾就是說不出來具體是誰,也看不清那個人的臉,總是在馬上要看清她的臉的時候,思緒就斷了。
夏禾趕緊來找傅思哲,她很苦惱自己一直抓不住最後的一點思緒。
傅思哲看著夏禾和看守的人談了很久,又抓耳撓腮的沮喪著臉過來,大手揉了揉夏禾的頭髮。
“走吧,我領你去個地方,或許你的問題就有答案了。”
夏禾聽了這話,趕緊抬起頭問他,“去哪裡啊?真的嗎?”
“去了你就知道了。”
傅思哲拉著夏禾回到車上,一腳油門,車就衝了出去。
車在一個大廈前面停了下來,這裡雖然不是市中心,但是也是上層社會的人經常聚集的地方。
夏禾有些不解傅思哲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傅思哲並沒有給夏禾解釋,領著她來到了二十樓。
電梯門剛開,夏禾就看到牆上滿滿的全是非常完美的作品,想起以前聽別人說過,這個大廈裡面有一個非常著名的畫像師。
被他畫出來的畫像,一點都不比照片裡的人遜色,甚至被機器列印出來的照片更讓人像有活力,只是據說他性格怪異,很少替外面的人做畫,都是自己心血來潮的畫,畫完就掛在自己的工作室裡。
難不成傅思哲帶她來見那個傳聞中的著名畫像師?
夏禾真的猜對了,傅思哲就是打算帶她來這裡。
聽見兩個人的腳步,畫像師抬起頭,淡淡的和傅思哲打了個招呼,又看了夏禾一樣,動作隨意的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來了,隨便坐吧。”
夏禾看清楚畫像師的臉後更加驚訝。
不是都說搞藝術的不是瘋子就是變態嗎?她印象中的有名的畫家應該都是亂糟糟的頭髮,長長的鬍子,穿著一身邋遢的衣服。
眼前的這個畫像家完全顛覆了她的三觀和認知。
一米八幾的身高,身材由於長時間的鍛鍊保持的非常好,頭髮被打理的一絲不苟,臉上很乾淨,也有點帥氣,不過肯定比不上傅思哲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