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暫時沒你的事了。”
傅思哲聽了以後,開始轉輪開車駛回剛路過不遠兒的監獄。
給夏禾開啟了副駕駛座的門,等著她下來後關好了車門。
夏禾手裡緊緊的攥著畫像師畫的那幅畫像,跟著傅思哲走進了監獄。
剛進門口,夏禾一眼就認出來了門口的那個看守。
看守正昏昏欲睡的磕著頭,身體一晃一晃的,沒有發現進來的兩個人。
快步的越過傅思哲,夏禾就衝了過去,發出的聲響把正要睡著的看守嚇了一跳,迷迷糊糊的抬頭就看見一張有點面熟的臉在他面前慢慢放大。
在哪裡見過來著?
看守的人突然睜大了眼睛,清醒了過來,就是那天問他話的那個來給劉局長探監的那個女人。
看向夏禾的身後,還有那個男人,也一塊過來了。
要不是因為她們倆,他也不可能被派到這裡來,以前待的那個部,怎麼也是大部門,福利也是最好的,結果上級非點說他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他不該得罪的人,硬是把他調到了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每天無聊的他困的哈欠連天的。
一定是傅思哲去他上級那裡告他的狀了,看守的人在心裡這樣想著。
其實他還真是願望傅思哲了,他的注意力都在夏禾的身上和整個案件上面,根本沒有心思注意他,更不可能去打他的小報告。
如果讓傅思哲不高興了,他會直接處理了他,而不是這麼麻煩的還去驚動他的上級,用這麼小兒科的辦法。
顯然這些看守的人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他得罪不起,必須以飽滿的熱情去迎接他們。
“夏小姐,是您啊,您和傅總怎麼有時間過來了?”堆著笑臉就迎了過去,一幅隨時恭候的樣子。
夏禾被他突然轉變的態度弄的一愣,但是也沒有深究,直接把手裡的畫像打來,遞到他面前。
“看看,那天在我們前面戴著口罩來探監的那個奇怪的女人,是不是畫像上面的這個人?”
夏禾有些著急,胳膊一伸正好伸到看守的人的眼睛前。
連聚焦的距離都沒給他留,就讓他辨別是不是這個人。
“好的,夏小姐,我退一退仔細看一下,這樣有點看不清。”
說著整個人就快速的後退了一定距離,這才看清畫像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