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給陸晨這麼小的孩子普及下生理衛生知識呢？
現在有沒有這個必要？
桑書瑤迅速在心裡思考著，有點拿不定主意。
主要是他也才五歲啊，現在給他科普會不會太早了？
而陸晨加快了速度，沒一會兒就吃完了早飯，“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可以的，早上都練習過那麼多次，他可以的！
陸晨默默在心裡給自己打氣，他揹著書包，站在桑書瑤面前，小臉漲得通紅，彷彿在進行一場重大的儀式。
桑書瑤：“？”
完了，看陸晨這樣子，應該是真的看到了什麼！
桑書瑤隱約感覺到，陸晨似乎發現了什麼，而且他的表情告訴她，他可能已經理解了一些本不屬於他這個年齡段應該理解的事情。
“你……”桑書瑤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猶豫著該如何開口詢問。
陸晨握緊了書包帶子，深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媽媽再見！”
他覺得自己喊得很大聲，其實憋紅了臉，聲音比平時說話都還小一點。
喊完這聲“媽媽”，陸晨像是完成了一項艱鉅的任務，他匆忙地轉過身，腳步輕快地往外面跑去，甚至不敢去看桑書瑤的反應。
他的心裡既忐忑又興奮，感覺自己做了一件特別勇敢的事情。
呼……
還好不是看到了什麼！
桑書瑤鬆了口氣，身體放鬆地靠在椅子上，剛才都緊張壞了，她雖然混，但還是有底線的，餘毒未成年是堅決不可以的！
“對了……他剛才說了什麼？”桑書瑤還沒靠一會兒，突然轉向陸錦州，神色有些茫然。
雖然她因為太過於緊張，沒有聽清楚陸晨喊的話，但隱約感覺到，陸晨剛才好像喊了她什麼。
陸錦州在旁邊看完全程，雖然不知道兩人心中的腦補，但聽到陸晨喊出那一聲“媽媽”後，他卻是感到分外欣慰。
“小晨剛叫了你媽媽。”陸錦州笑著解釋，“從我們領證開始，他就想著要改口了。”
桑書瑤聞言一愣，但仔細一想，陸晨這段時間的反常，確實就是從他們領證之後開始的。
她還以為陸晨是因為便秘不好意思說，沒想到不好意思是真的，但心裡卻在醞釀著這件事，也是難為這個小反派了。
“其實不叫也沒事的。”桑書瑤聳聳肩：“我現在年紀也不大，還沒做好當媽的準備呢。”
要不是她和陸錦州的關係擺在這裡，她更願意讓陸晨喊她姐姐。
“……”
陸錦州聽她這話，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年齡，感到了些許心塞。
“他自己自願的。”好一會兒後，陸錦州才默默憋出一句。
“當然了。”桑書瑤點點頭：“他能認可我，我還是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