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是真冤呀!比竇娥還冤!是你問的,我為啥嘆氣,好嗎?”
這也就是在店裡,周圍不但有店員,還有顧客。
換個沒有人的地方你試試。
哪怕陳雪茹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何雨風也敢摟住她的腰,再把爪子給扔上去。
“吃,再敢胡說八道,非得把你的耳朵給擰下來不可!”
陳雪茹從小就做生意,乃是人精中的人精,哪能看不出來何雨風眼中的佔有之意。
這種眼神,她在年輕時常見。
最近幾年嗎?
只在一些老頭子的眼中出現過,讓她感覺到的是噁心。
但現在嗎?
一個俊秀精壯的大小夥子的這種眼神,感覺則變成了沾沾自喜,證明自己還年輕。
看破不說破,才能做朋友。
陳雪茹雖然享受何雨風眼中的這種眼神,但她的兒子侯魁與何雨風差不多大,她也不至於有紅杏出牆的想法。
“說說吧,你小子拿什麼做倚仗來見我!”
向後退了一步,以示自己的決心,陳雪茹問道。
“姐,你聽過《太陽最紅,領袖最親》和《駝鈴》嗎?”何雨風傲然道。
“當然聽過了!”
陳雪茹點了點頭,接著轉為諤然,“好小子,不會是你寫的嗎?我就覺得何雨風這個名字耳熟,還想著會不會是你呢?”
“正是區區在下!”
何雨風以手撫胸,微微點頭。
“你小子,有點本事呀!”
陳雪茹咯咯的笑了起來。
“走!”
然後,扯著何雨風的胳膊,向外就走。
“幹啥?”何雨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