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小子竟然給我的校花小堂妹洗衣服？！”孫如意先是很驚訝和震驚，而後語氣一改，扭捏道：“洗內衣了沒？”
“哼！”
孫正冷哼一聲，這個堂姐孫如意把我孫正當什麼人了？當然直接浩然正氣回答她道。
“我到想…”
“不是人！畜牲孫正…以後你妹妹的香衣服，你不準給我偷偷的爭著洗！！”
“……”
孫正頓時傻眼了。
“偷偷的？還爭著…洗…？！”你當我腦門子是被你大白腿給夾了嗎？我那麼傻嗎？那麼賤嗎？還偷偷的爭著洗衣服？！
孫正還想和她理論理論，可她倒好，直接道。
“好了，不和你多說廢話了…說正事！”
堂姐孫如意一點也不顧及孫正的心情和感受的張口就來：“你的《鬥破》出版書，昨天先統計了下小南城的資料，賣的並不算好…”
“只能算是剛剛及格，而且，還比不上土球出版的《那年桃花開》！”
“臥槽！！怎麼可能！！”
孫正傻眼了！！
“線上網路上賣的沒有《那年桃花開》好就算了，就連線下實體版竟然也沒有蘇沅蘇那貨賣的好…這也太不科學了！！”
堂姐孫如意也是語言嚴肅起來：“一開始我們也以為不可能，因為沒有出那段影片之前《鬥破》就比《那花》人氣火，而後的影片正名，你的作者人氣和小說作品人氣都是幾乎達到了網路小說的巔峰！”
“可是！”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我們又不得不承認…”
堂姐的語氣也是難得有些落寞下來。“那就是，你的作品《鬥破》在人氣和粉絲方面是比《那年桃花開》高十倍百倍…”
“可是！在真正的粉絲消費支援上，你的那個龐大人氣也只是免費粉絲，根本比不上人家的《那年桃花開》真金白銀的粉絲～”
“這麼說，你能夠理解嗎？”
“就是說，無論線上銷售，還是線下出版，你的粉絲商業價值，都比不上人家《那年桃花開》…”
孫正握手機的手下意識的不自然的緊了又緊…
“老實說，這樣的一個結果也是我們所料不及的——因為你這個粉絲付費支援度，實在是低到離譜！一般的百分之一，已經很恐怖了！而你的，直接是千分之一，甚至是幾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