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能讓那些花生米去攻擊那個拿筷子的手,這份操縱力量的本事,真的給人一種鬼多天宮的感覺。
老道士本來挺喜歡那種大家恨不得砍死自己,但是又不敢的感覺的,可是心裡正美的時候,卻被另外兩個人的爭鋒給吸引了過去。
袁井雪和程程兩個人也搬著椅子隨老道士做了過來。
此時陳文慶的手腕上已經滿是花生米上的油膩,而嘴裡被筷子擊碎的花生米卻不超過十個,這讓陳文慶有些尷尬。
“再來!”
陳文慶用手洗乾淨油膩,換了個筷子。
捧書書生對著程程笑道:“姑娘,能不能給換一疊花生米。”
老道士在一旁捋著鬍子笑道:“怕是得多準備點兒,我看準備一筐吧,這個持槍的小子脾氣大,不贏是不會罷休的。”
陳文慶瞪了老道士一眼說道:“老人家,留點兒口德,我的本事大著呢!”
捧書書生喝了一碗酒,豪氣吞雲,對著陳圓圓說道:“姑娘,我看你十指纖細,腰上揹著琴,想必以姑娘的花容月貌,這琴瑟之道也不一般吧,不知能否給我們助興一場呢?”
陳圓圓翩翩行禮,說道:“如所願不敢請耳,不知道公子想聽什麼?”
陳文慶說道:“俠客行!”
捧書書生搖搖頭說道:“太俗氣了,彈一曲十面埋伏吧。”
鏗鏘的琴聲響起,眾人彷彿置身千軍萬馬之中。三十顆花生米再次演化成兵士,與陳文慶廝殺起來。
程程置身事外,偷偷的觀瞧,心道,這個捧書的書生真的好本事。
若不是這個鏽槍少年郎的槍招玄妙,而且總是無理拼殺,怕是拼不到三十招就身死人手了。袁井雪看向眼前兩個少年郎,更是神采飛揚,自己這個小地方今日竟然能夠吸引來這麼優秀的人物,真的是自己的命好。
莫不然這個老頭兒說的都是真的,自己有皇后命?
“再來。”
“這個少年好不要臉,倒是有幾分當年的風度!我堵一碗酒,你還得輸?”
“輸,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連輸的勇氣都沒有。”陳文慶輕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