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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朱慈烺跪在御前,“父皇,徐梁不可能是佞臣,這真定府的事情也不可能是他做的,還請父皇息怒,饒了他的性命。”
“你為何如此肯定是與徐梁沒有關係?”
此刻的崇禎面若冰霜,像萬年不化的冰山。他手裡的密報扔在桌子上,旋即說道:“回去收拾東西,準備南下吧。徐梁的事情你不必操心了。”
“父皇……”
朱慈烺膝行過去,抱住崇禎的大腿兒根喊道:“父皇,當年您斬殺了袁崇煥,導致國朝武將,如今又要殺了徐梁,自絕後路嗎?”
崇禎用力掙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掙脫,他跺腳說道:“逆子,你懂什麼。”
王承恩怒了努嘴,但是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吳祥看到這一幕,也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陛下”
就在僵持的時候,殿外傳來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
朱慈烺立刻鬆開了手,崇禎收拾龍袍,吳祥下意識的向懷裡摸了摸銀針。
魏淸慧含淚走入大殿,當他看到太子正跪在地上,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踱步走入了殿內。
“太子殿下,您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啊。”
魏淸慧如今乃是公主,也算是皇室。上前攙扶太子,那是理所應當。可是使了好大的力氣,卻無法撼動分毫。
“淸慧姐姐,你可知道你那駙馬還沒有迎娶你,便要成為一堆碎肉了。”
崇禎皺眉冷聲說道:“你胡說什麼。”
魏淸慧如常說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陛下如何處置,必有他的道理,太子殿下還是快快起身吧。”
“你一個女人懂什麼!徐梁乃是國之重臣,若是平白被殺,那才是真的麻煩了。”
“滾!”崇禎怒喝一聲,將朱慈烺和魏淸慧趕了出去。
夜深了,崇禎看著一臉倔強的朱慈烺,臉色和夜色一般深沉。
“皇兒,你可知道父皇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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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發生了什麼,徐梁並不清楚。
不過這不妨礙他努力提升自己。
這難得的靜下來,讓他有了更多的時間思索大明未來的方向。
不管結果如何,起碼自己在堅持,在準備。
“徐梁,你準備準備,一會兒有內侍要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