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用盡力氣憋住,頃刻間黑黝黝的臉頰就別的發紫起來。
那醫官蔑視的看了齊河一眼,“竟然敢懷疑老子的本事!還多少活下來?死一個,老子就從這沂蒙山上跳下去!”
“您說的可是真的?”齊河夾著前關問道。
“自然是真的!騙你一個廢柴做什麼?”醫官一搖頭,傲嬌的回到隊伍中休息。
“這位大哥,能否解開我的手,讓我方便一下?”齊河別的在杆子上,不停的抖動。
“叫我大眼兒哥。”大眼兒眉毛一挑,得瑟的說道。
“大眼兒哥!”齊河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大眼兒哥俊不俊?”大眼兒不顧兄弟們的笑聲,一臉陶醉的說道。
“嗚!”剛想罵街,便感覺有一股清泉湧出忍不住要噴出來,哀嚎著喊道:“大眼兒哥最俊。”
“這才對嗎?”大眼兒手中槍尖一劃,繩索立斷,齊河落地,從空中墜落的齊河,一臉的幸福,終於可以肆意的撒尿了。
結果落地一震,再也撒不住車,一個大老爺們就這樣的溼了褲子。
“你這是作甚?好生生的為何感動的臉褲子都尿了!”大眼兒笑得前俯後仰,齊河欲哭無淚。
不帶這樣玩兒人的,你們都是壞人,我不活了。
洞口腳步聲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了洞口,便是方書琦,也抬頭瞅了一眼。
若是談判不成,這些人立刻便會被殺死。
閻東山站在洞口,看著剛才還血肉模糊的兄弟,此刻已經被治療妥當,心中感激的給徐梁行了一禮。
徐梁微笑著點頭說道:“以後都是自家兄弟,我自然不會吝嗇些許藥物。只是這位兄弟……”
徐梁指著褲邊兒滴滴答答的的齊河,一臉疑惑的表情。
“齊河,你這是怎麼了?”閻東山緊張的問道。
大眼兒在一旁老神在在的說道:“看著諸多兄弟被救,感動的尿了褲子。”
齊河一臉悲憤,閻東山一臉疑惑問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