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兗州府!”――
兗州府,馬宅。
馬大元似乎從喪子之痛中緩解過來,走出祖祠,開始重新執掌馬家的事物。
不愧是馬家的掌門人,一旦出山,便將馬家的事業搭理的井井有條。
那些對於馬家產業蠢蠢欲動的人,瞬間老實了下來。
只是馬大元的夫人,依然痛不欲生,每日臥床不起。
“夫人依然不肯吃藥!”侍女低著頭,焦急的說道。
從侍女手裡接過藥碗,馬大元走到床邊,愛憐的扶起髮妻,“夫人,吃藥吧。”
看著眼前與自己兒子長相一般的馬大元,躺在床上的夫人,頓時淚如泉湧,“老爺,兆遠就這般去了,你不能就這樣算了啊!那是你跟我的兒子啊!”
馬大元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的笑意,輕輕的舀起一勺湯藥,“夫人,你權且放心,這些畜生一個都不能活!”
“老爺,您說的是真的嗎?”
“老爺什麼時候騙過你?”馬大元看向髮妻的表情,如沐春風。
夫人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他們勢力那麼強,咱們馬家能贏嗎?”
“會的,我馬大元說到做到。”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郭家,楊家幾位家主都來了。”青衣小帽的家丁站在門口焦急的說道。
“他們怎麼來了?”馬大元沉思片刻,大步往外走。
李老爺子手裡拄著一根柺杖,站在院子裡,看著院子裡的白布,感受著馬家瀰漫的哀傷的氣息,不由的搖搖頭,“兆遠為國效忠,你馬家不容易啊!”
看著李老爺子親自到訪,還主動要給兆遠上香,馬大元心裡隱隱約約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但是卻並沒有太過於慌張,而是在李老爺子上香過後,想將李老爺子引入正廳。
李老爺子卻搖搖頭,重新回到院子裡。
“外面秋衣甚濃,您還是請到屋裡安坐吧。”馬大元弓著身子,懇求說奧。
李老爺子卻擺擺手,搖搖頭,感慨說道:“老馬啊,兆遠是為了咱們兗州戰死的,他是英雄,可是你說若是有人出賣了兗州,他是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