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計程車兵戰場上,一定會慢慢熟悉什麼叫做戰爭,也會從青澀,變成一個個鐵血悍將。
“黃韜呢?這個傢伙怎麼缺席了?”走程序賢在臨沂為自己佈置的臨時帥帳的時候,徐梁掃了一眼,竟然沒有發現黃韜,不由的有些詫異。
程賢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麼。
他們這些文人追隨徐梁的時間尚短,很多話不能說,容易引起內部不會。
但是大眼兒卻沒有那麼多忌諱,撇著嘴說道:“生氣了唄。這傢伙不正常有一段時間了,除了訓練的時間段,這個傢伙就知道拼命的灌酒。我看他早晚喝死。”
“若不是將軍的話,我都不敢相信黃韜將軍是個能征善戰的將軍,哪裡有將軍天天喝酒的。”程賢身邊的師爺忍不住說道。
“這是為何?據我說知,黃韜已經戒酒有一段時間了吧?就黃韜這性子,我估計你們也得罪不了他吧?”
“還不是我改稱遊擊軍的事情。”大眼兒攤攤手說道:“咱們這支軍隊,如今既不叫虎豹騎,又不見配軍營,這個傢伙心裡窩火,他認為咱們忘了跟。”
“胡鬧!有什麼事兒為什麼不跟我說,自己憋氣算什麼男子漢。”徐梁冷哼了一聲說道。
走到後軍,一排營房之中,徐梁遠遠的就聞到了酒氣。
這傢伙將臉喝的焦黃,一副好死不死的模樣,氣的徐梁渾身冒火。
正準備發火,卻見這傢伙懷裡抱著的是配軍營的軍旗。
軍旗隨著配軍營征戰多年,已經有了很多破損,但是卻像是孩子一樣抱在黃韜懷裡。
“您來了,老大。”黃韜掙扎了一番,卻雙腿發軟。
“我不來,你就成了廢鐵了。”
“配軍營沒有了,我早晚成廢鐵。我以為遊擊軍這個蹩腳的名字,只是用來騙人的。誰曾想到,真的用上了。您瞅瞅這新軍旗,鋤頭和戰刀放在一起,是說我們是一群農民兵麼?”
“你糊塗!我們打仗本身便是為了保護百姓!鋤頭和戰刀不好嗎?”
“不好!”黃韜眼圈發紅說道:“我是配軍營的好兒郎,不是農民。我不懂什麼大道理,我只知道,我黃韜要朝著血紅戰旗指導的方向廝殺,哪怕只有我一個人,我的戰馬也不會顫抖!”
“你!”徐梁話到了嘴邊,卻又止住了。
對於遊擊軍這個稱呼,不滿意的並不只有黃韜一人,就連馮先奇這般知軍退的漢子,也非常不開心。
為了虎豹騎,他們可以匹馬闖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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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新軍旗,他們卻不能接受。
徐梁知道,黃韜也好,馮先奇也罷,他們與新軍人是不一樣的。
他們是自己創業之初的軍人,他們並不懂什麼紮根人群群眾,為人民服務的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