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有著半張桌子大小的試紙，現在竟是萎縮得只有巴掌大小。
“好毒！”
男子兩眼放光，看著蘇諶的目光似乎發現了什麼寶貝一般。
“四品毒藥都無法與這毒藥相比，小子，你師從何處？”
“師傅無名無姓，山村野夫罷了，不值一提。”
蘇諶搖頭，一絲一毫的有效資訊都是未曾透露。
見蘇諶不願透露師門，男子也不追問，這出雲帝國內，藏於深山中埋頭研製毒藥的強大毒師數不勝數，即便蘇諶說了，他多半也是不知。
“小子，走吧，你這毒藥，可是了不得，怕是有著五品毒藥的藥性，真不知你的師傅是哪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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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了咂嘴，邋遢男子慵懶起身，捏著玉瓶，晃晃悠悠地走向外邊。
蘇諶快步跟上，在毒師工會註冊認證，在各大城市內，都會得到毒師工會在背後的支援。
有時賣些毒藥，還能小賺一些金幣，維持生計。
“炎老頭，滾出來。”
男子停在一道略顯破舊的房門前，舉手就敲了起來，那木門也是在此刻框框作響。
“行了行了，何磊你這瘋子別敲了。”
蘊著怒氣的聲音響起，那木門也是嘎吱一聲開啟，一個身著麻袍的老者走出，雙眼帶著怒火盯著略帶醉意的男子。
“說過多少遍，不要在工會內喝酒，你不怕出事啊！”
搶過男子手中的酒壺，老人直接折回屋內，“進來。”
名叫何磊男子跟在其身後，朝著蘇諶招了招手，又是尋了一處坐下，似乎站著會折壽一般。
蘇諶心中暗感好笑，這男子也算是奇人。
何磊坐在那炎老頭身前，將蘇諶先前給他的玉瓶放在兩人之間的木桌上，指了指一邊的蘇諶。
“這小子煉製的，在我眼皮底下煉製的。”
那炎老頭取過玉瓶，倒出些許攤在一張白紙上，得到的結果與之前如出一轍。
“超過四品了。”
炎老頭皺眉，他有些不信，區區一個兩星斗師能夠煉製出超過四品的毒藥，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