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遙吩咐夏之鈺在此陪著夏暮淳,順帶著安撫她,趁著旁人都不留意的空檔,自己便隨著葉赫雲走了出來。夏暮淳聽見父親馬上就到,反倒是眼淚留的更多了,眼睛四處瞟著周邊的人,博親王也赫然在座。
夏暮淳也是一肚子的狐疑無處解答,怎麼來的人是北靜王而不是博親王,反倒是博親王同葉赫雲一起到這的,這下子怕是打錯了算盤,不過事到如今,也是無法,只能按照原計劃,把髒水都潑到北靜王身上了。
天色漆黑,夏之遙只能順著葉赫雲剛才出來的方向一路向前走,眼瞧著前方只有一點光亮,估計著就是葉赫雲了,果真葉赫雲此刻提了燈籠在湖邊等候,這裡離出事的地方遠些,說話也不會被人聽見。
“葉大人,今天真是多謝你了,二姐姐這事實在緊急,我們不能做主,若不是你吩咐了人回城去請父親,若只是我們,怕是實在找不到誰能在這個時候開城門,若是拖到了明日,人多嘴雜便會眾人皆知了。”
“你我之間,自不必說這等感謝的話,不過,現下看來雖是你二姐姐受了委屈,若真是調查起來,怕是還有內情。”
“有何內情?”
“事情雖是出在外面的,可北靜王雖然平日好色且荒誕,但卻不是沒腦子的人,我與博親王進去房間裡看了一下,桌子上有一碗醒酒湯,是北靜王喝過的,那湯中有些問題,是被人下了藥的。”
“什麼藥?”
“是……男女迷情之藥。”
夏之遙這下子便有些懵了,如此一來便不是北靜王有意為之,而是被人下了藥的緣故,那究竟何人會給北靜王下藥呢,夏之遙腦子裡突然間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聯想說過,繪香打探了博親王的住處。
這麼一想,好像似乎明白了什麼,說不準倒還真就不是北靜王臨時起了意,而是夏暮淳自己想要攀上博親王,便想了這麼一下下策,卻不成想,現在竟是北靜王住在了博親王的房間裡,由此才出了岔子的。
夏之遙不由得埋怨,這個夏暮淳,想當人偏就還藏不好狐狸尾巴。
“葉大人,這事怕是不能查,煩勞您現下命人抓了二姐姐的丫鬟繪香,先將人扣下,只別聲張就好,還有件事,想麻煩你去,能不能請你趕在父親進行宮之前,請你與我父親說些話,你只這麼告訴我父親就好。”
隨後夏之遙在葉赫雲耳邊耳語了幾句,大概就是希望葉赫雲如此表述就好,葉赫雲聽過之後點了點頭,便出了行宮,去門後候著,只等夏軻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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