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也真是的,這為何還要問出來,更何況,早上……早上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我看見什麼了?”
夏之遙本就特別不好意思,葉赫雲還偏要咬文嚼字的問,夏之遙低了頭,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鮮豔欲滴。
“你怎麼還假裝不知呢,不就是今兒個早上的……白巾子嗎,你不是都看到了,這會兒怎麼還裝起傻來了。”
葉赫雲這才反正過來,原來夏之遙說自己早上愣住了的那白巾子上的血跡,等等,這麼說,那白巾子是因為她月信已至才染上的血跡,葉赫雲的思緒似乎是連上了線,有些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說今日早上的喜帕上是因為月信,那昨晚……”
“昨晚……你喝多了酒,神智都不清醒的,還是我扶了你躺下的,你躺下後便再無知覺了,自然不能……”
葉赫雲這一日的悔恨到此時才算是得以消散,臉上的表情由疑惑、震驚逐漸變成了喜悅,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了,反倒是夏之遙看到了葉赫雲的表情變化,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看向葉赫雲的眼神中都出現了些許的失望與冷漠,難不成,他就那麼不想與自己有夫妻之實嗎。
“大爺今兒個是想要去哪個房裡睡呀,反正大爺也不大喜歡我這,那我便不留大爺了。”
“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不喜歡這,況且哪有讓新婚的妻子獨守空房的道理,既然不能同床共枕,與你在一個屋裡也是好的,便讓人拿了被褥在榻上吧,我這幾日就睡在榻上。”
夏之遙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實在也搞不清楚葉赫雲的意思,若說是對自己毫無情意,這表現又不像,可若是有情有意,又怎會在發現沒有夫妻之實的時候如此高興。
雖是疑惑,但是這種話總是不好意思問出口,夏之遙就算再怎麼樣都不可能直接去問這情意真假之類的話,於是只能將這滿腔的疑問他下了心底。
“蓮香,你進來一下。”
“大奶奶,有何吩咐?”
“去準備一床被褥,給大爺鋪在榻上,儘量軟一些,大爺這幾日便宿在榻上。”
“大奶奶,這……怕是不合規矩呀……”
“無妨,大爺說了,新婚就讓新娘子獨守空房,說不出去這樣的道理,既然大爺肯如此為我著想,那我怎麼能不接受大爺的好意呢,去準備吧。”
蓮香看著夏之遙一臉神秘莫測,又看了看葉赫雲的淡然處之,便知道兩人不曉得在玩什麼彎彎繞繞,雖知道不合規矩,卻也還是答應著去了,蓮香前腳剛去了屏風後面整理床鋪所需,夏之遙後腳就藉口幫葉赫雲整理就跟著去了。
“大奶奶怎麼跟過來,奴婢來準備就可以了,大奶奶今兒個身子不舒服,早些去床上躺著,等下我灌個湯婆子放在腰間暖暖。”
“噓,我有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