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摟著白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右眼皮一直在跳,“我是唯物主義者,我是唯物主義者……”夜幕不斷在心裡唸叨著,後來又沉默了一會兒,好傢伙,自己爹就是邪神,在這裡給自己整唯物主義。
“怎麼了?”白梔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不是什麼右眼皮跳,而是所謂女人的第六感。
“沒什麼。”夜幕看向了前面茫茫白雪當中的青陽悠,大吼著問道:“小悠,還有多遠?”
“我已經可以看到洞窟了!”青陽悠嘶吼著回答,沒辦法,風雪太大了,風雪的咆哮掩蓋了很多身影,只能用嘶吼的方式來衝破冰雪。
夜幕抽出了燈火殘天霞,火光從燈火的寶石上亮起,照亮著白梔的臉龐,“暖和嗎?”
“嗯,謝了,”白梔眼神透過風雪,看到了那個冰窟,“這個還沒有人開發過吧……”
哈芷凝依舊赤著腳站立在雪中,點了點頭,這些風雪對她沒有影響,甩著旗幟喊道:“在我的後面,這是一個沒有人為開發過的冰窟,所以你們要跟緊了,低著腦袋,小心撞到頭。”
眾人並不需要用探照燈和安全帽這種東西,畢竟覺醒者腦袋夠硬,從二十五樓扔下一個桌子,也頂多磕破點皮。
眾人一走進去就發現氣溫再次下降,身上的裝置再次運轉起來,開始調節體表溫度,哈芷凝低著腦袋走了進去。夜幕感覺這就像是飛牙的嘴,上面和下面都是冰錐,要小心的走。
賤無友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拉著丹筠嫣化作一陣劍風,迅速穿過了那一個又一個的冰錐站在的那個小洞口旁邊,朝著下面一臉懵逼的草泥馬喊道:“草泥馬!上來。”
草泥馬一臉深沉,老老賤哦,康康內介鍋鑷子,醬嗦芒喲,挪大揚託,絞盡似搗的的白壞,哈似能sign啦gay扭發扭發。老老賤指的當然是賤無友他爹,賤無朋。
哈芷凝一臉微笑著拿著旗杆敲了敲那個小洞,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根本無法正著走進去,就算是一個三歲小孩也不行,胖的人也是走不進去的,卡在這裡卡死的人也是很多的。
“來,進去。”
賤無友看著那個六芒星形的尖銳洞口,吞嚥了一口唾沫,看著草泥馬一臉得意的笑容,只得匍匐著鑽了進去。
“哇!”
丹筠嫣呆了一下,隨後整個人也是鑽了進去,賤無友又一聲慘叫傳了過來,
此時,賤無友腦袋磕在一個冰錐上,整個人被撲進來的丹筠嫣壓在了下面,哈芷凝從洞口看了一眼裡面的畫面之後,捂住了眼睛,希望今天裡面沒有蝙蝠類怪獸的糞便吧。
千鈞走了過來朝著裡面的賤無友笑著罵道:“你是不是虎?”
賤無友抬起了被磕出一個傷口的腦袋,“你瞅啥?”
“瞅你咋滴?你倆趕緊麻溜點讓開,我們一個個衝進來,說不定你就被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