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站室,一個隔音極好的地方,昨天臨時建的,現在隨機到的比賽專案都是早就已經隨機好的,嚴加保密,外人動不了手腳。
這個地方一共臨時建了兩個,是給下一場的對戰雙方準備的,其中一間的門被推了開來。
獨孤風走了進來,手裡緊緊的攥著一個小球,關好門,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夜幕從門裡探出頭來,像貼封條似的,操控著,貼上了兩紙辟邪符。
獨孤風坐到了座位上,原本在吃著桌上準備好的糖的眾人也是向他投來目光,獨孤風沉默了一會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了一顆奶糖之後,一邊將奶糖放入嘴中,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餓一次,回機到的系呃印伊湖簪……呦啊嗎xua嘖。”
眾人都是被這一邊吃著奶糖,一邊說的越來越藕此卜七的話給弄得懵住了,鏡水月咳了一聲:“他說,這一次,隨機到的是指定地圖戰,由我們選擇。”
獨孤風繼續用自己口齒不清的話說著,聽著好像每個字都含有口字旁了,有些發音好像還只屬於方言裡面。
鏡水月靜靜聽著,繼續兢兢業業翻譯著,“他說,這次就有夜幕,賤無友,青陽悠三人參戰,夜幕,他問你要不要和竹琳換一下,一般隊長上場都是為了好指揮隊伍的……”
夜幕給獨孤風投了一個,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實力的眼神,獨孤風含糊不清的想說什麼。
鏡水月明顯呆了一下,拋了一個真的要這麼翻譯麼的眼神,然後在“肯定”的目光當中繼續翻譯,開口說道:“他說,王婆家的二兒子前些日子和李爺家的三女兒結婚了,後來,李爺家的三女兒和王婆家的大兒子跑了,王婆家的二兒子和李爺家的二女兒跑了。原本兩個家庭快快樂樂,生兒育女,後來養了孩子多年才發現,三女兒懷的是王婆家的二兒子的兒子,二女兒懷的是王婆家的大兒子的女兒……我翻不下去了,應該是牙齒被奶糖給黏住了。”
賤無友遞了一盒麥芽糖外加一雙筷子過去,“漱漱口吧,畢竟我是聽草泥馬的話多年的,翻譯這塊我的經驗勝過愛情。”
“他剛剛說的是,要我們選擇建築工地地圖,然後……”賤無友巴拉巴拉說了大堆話之後,在鏡水月和獨孤風二人震驚的目光當中說出了最後一句話,“哎呀,沒有注意,我的牙齒被粘住了,靠。”
眾人汗顏,外面的比賽剛好結束,外面一個黑袍人和一個黑紗人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真的會那麼容易嗎?
賤無友路上一直擔心會不會被賤無敵給坑,不過在一通電話得到保證之後便安安心心的上場了。
夜幕看著天上的林老師,林老師微微打了一個響指,周圍一個又一個的道士就亮起了一個禁止傳送符,夜幕心中涼了半截,坑我的最終還是我的隊友啊。
緩緩的,這裡被一個虛擬空間給覆蓋,在一陣虛擬化的光芒之後,這裡出現了一個建築工地。
對面的三個人皺起了眉頭,他們三個兩男一女,對面的那位女子用自己的法杖敲了敲地面,串通了三個人的溝通。
三個人互相傳音交流,“你們說,對面的兩男一女,選這個地圖有什麼好處?”
“可能是擅長攀爬吧,這裡只不過是搭好的鋼筋而已。”
“小葉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