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缺最見不得便是女子的眼淚,不過自己卻是沒有說謊,當年的鳳無缺,卻是抱過白七娘,他那個時候白白嫩嫩,粉嘟嘟的小臉,清澈乾淨的眼睛。煞是可愛。
“你還說”白七娘把鳳無缺陳述的事實,當成是輕薄自己。
那有一個大人說一個成年女子小時候光屁屁的事情,不由得羞紅了臉頰。
“你不喜歡,我不說就是了。何必生氣呢”
鳳無缺看了眼趙聆月脖頸中的傷痕依然淡去,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自己肯定無所謂,有所謂較真的那個人是曲澤笙。
“她的傷不會留疤,我下手的時候收了力氣”
白七娘朝著鳳無缺和趙聆月心虛的說道。他看到司空錦心魂玉屍丹懸在她脖子中的時候,所有的情緒,如同火山一般噴射了出來,難以剋制,是以出手上了她,之後心下卻是內疚不少。
“白姑娘,你的無硯筆,源於上古堯山之巔,雖然通靈,卻是極為消耗修為的一種神兵……不過”
趙聆月的嘴唇有些蒼白,輕聲開口,巧妙的岔開了話題,避免在場諸人的尷尬。
大荒經記載的無硯筆,並不是畫畫用的。
可以點將成兵,可以通天測地,而且這件神兵需要搭配使用才好。
“不過什麼,你倒是說明白。今天說不出來,別怪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白七娘這一生除了對司空錦心,對誰都沒有委曲求全過分毫。
她的公主脾氣,她的盛氣凌人,永遠都是表現在比自己弱的人面前,真正遇到對手的時候,她剩下的本能一般是搬出自己的爹爹和爺爺。
“白姑娘在使用無硯筆的時候,可以試著將元神凝聚到筆尖,聚而不散可以有效避免靈力的虛化和消耗。”
趙聆月喘息著說完這些,氣息的凝滯導致她臉色煞白。
“鳳王爺,老朽覺著月姑娘的情況,只怕耽擱下去,並非好事。”
天蠶老祖也注意到趙聆月的煞氣已經隱隱封到脖子的位置了。
之前還是好好地,只是這會子,是什麼激盪了她身體的平衡?
更何況,她出言襄助自己的外孫女,這份情,自己斷然是要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