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吃多少,大概也就吃了兩甑,不過我覺得有些暈乎。”
白凌飛說話間臉蛋酡紅一片,有些許害羞和眩暈的感覺。
白凌飛和司空明相視一笑。
司空明無奈的輕搖著腦袋,白凌飛笑的有些癲狂,似乎不在狀態。
“小師弟,漿果是師父之前釀酒的酒麴,你吃了一甑漿果。這會兒沒有長成一株漿果已經算是運氣了”趙聆月眸中淺笑明亮如春。
貪吃的小師弟,他還是頭一次見到竟然如此嗜好酒麴,果然是猴子不同於凡人,遂頓了一頓道“小師弟,這下你估計要睡上兩三天了”
還有就是會變成本尊猴子的模樣,睡上兩三天了。
“兩三……月姐姐,你的大婚……我豈不是要錯過了。”
白凌飛喝多後,似乎忘了趙聆月的忌諱,曲澤笙魔界一戰後,趙聆月變得沉默了許多,如果是以前的白凌飛,斷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現在,這個白凌飛,是醉的需要人攙扶的存在了。
已經七七八八,七倒八歪了。
“月兒,你別放在心上,小師弟吃多了漿果。胡說八道”
司空明拖著白凌飛朝著自己臥房奔去,消失在凌霄峰的頂端。
留下趙聆月一人苦笑,有時候,有些話,有些人不說破,你或許不覺得那是痛。可是一旦說破,就不是痛不痛的事情了。
而是痛不痛心都被切割成了破碎的模樣,疼不疼,都已碎成了餃子餡的模樣。
笑著笑著,淚流了下來,哭著哭著,笑出了聲音。
是夜,天朗氣清,趙聆月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身體逐漸恢復。
這一天的漿果紅成了櫻桃色,已經到了熟透的狀態。
趙聆月用漿果做了桌子豐美的佳餚,微甜,微香卻沒有酒味。
吃上去香糯可口,司空明雖不是執意口腹之人,卻也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白凌飛更是吃的大快朵頤,不亦樂乎,什麼吃相,形象完全被她拋諸腦後不顧了。
“月兒,你什麼時候練就的這等手藝,果然不同凡響”
司空明對於趙趙聆月除了刮目相看還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