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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喊了……我都快被你喊吐了……月兒……你看師兄幫你抄可否。”司空明最受不了趙聆月呆萌人畜無害的偏又折磨的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捂著耳朵都擋不住她無孔不入的魔音。
“大師兄……月兒就知道你最講義氣,最疼月兒,最夠朋友,你最好……”化身小可愛萌萌噠的趙聆月排起馬屁的模樣也是天下無雙。司空明突然意識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五千遍……五千遍……”他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頭,一不小心就被這個小丫頭糊弄了,問題是大荒經一共九部,自己只給趙聆月先看一部,是怕她耍賴皮裝暈死。
可怕就可怕在,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最後還是被這小丫頭忽悠了。
“大師兄,你騙我,九本,大荒經……你覺得我這輩子還能出去嗎?五千遍……”趙聆月的良心被他的大師兄深深傷害成了餃子餡。九本,自行腦補一下那優美畫面,自己抄完第一本的五千遍,大師兄拿出第二本……直到自己累殘也不一定抄完的時候,大師兄的陰謀才算得逞。
“平時不用功,藏宗大荒經一共是九本你都不記得。”司空明將剩餘八本大荒經分別列在山洞的巖壁上,金色的字跡,像花鳥蟲魚,又像一幅畫,又像小蝌蚪的模樣。
“看都看不懂,怎麼抄”司空明注視著趙聆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這小丫頭師父果然沒有收錯,自己第一次見到大荒經的時候根本就不是看不懂,而是看不到書在哪裡。
“真是笨,看不懂才要抄寫,依葫蘆畫瓢會不會……”司空明在趙聆月專注的小腦袋上面輕敲了一下。趙聆月只是白了他一眼,他剛剛看的很是入神,覺得那些文字像是有生命一般。
藏宗結界處,曲澤笙一襲玄底金龍袍,身後十萬黑甲軍,雲山霧罩而來,他今天分外的沉靜,星辰月華在他的面前都失去了應有的璀璨,可他一身的殺氣,無法遮掩。
“果然是你,把本尊的娘子藏起來”曲澤笙的黑甲軍踏上藏宗的天空之際,一道紫色的閃電霹空而過,原本結實的結界,脆弱的搖晃了幾下,最終破碎成肥皂泡的模樣散落天際。記憶中,司空府曾經的十里紅妝,娘子曾經的嬌俏溫婉,那身豔麗至極的嫁衣,只為成為別人的新娘——她唯一一次的出嫁,是嫁給司空錦心。
“你的娘子?曲澤笙,月兒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何會變成變成你的娘子了”如果憤怒可以殺死一個人,那麼曲澤笙是不能夠完整無損的站在這裡的,但司空錦心經年累月的修煉和積累,面上早已經波瀾不驚,雖然他的內心是波濤洶湧奔騰過無數個草泥馬,但他淡淡的哀傷依然難以掩飾,趙聆月不愛他事實讓他心如苦蒿。
“本尊千年來找不到她,只因你隱去了她的行跡,這筆賬我們必須算算”曲澤笙完全不在乎司空錦心所謂的事實,管她說的她是誰的妻子,他只知道,他的娘子愛的人是他。
“曲澤笙,你我的帳隨時可以算,當你別忘了你我的約定,如果你想月兒現在死”司空錦心淡淡的說道,眉頭卻深鎖。月兒身上的煞氣陡增,自己可以用性命守護性命,可自己的修為畢竟不是臻化,尚且無法做到看著她另投他懷生生世世悽苦,如果她選擇的是一條幸福的路,付出再多曲澤笙也是願意放手的。
“司空錦心,你今天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現在死”曲澤笙壓抑住心中如同火山一般的怒火,現在死,娘子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現在死,凡人的生命不會如此短促。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已經完全經不住再次失去她的打擊了。
“憑什麼告訴你……”這傢伙這麼囂張,真的打起來不見得我會怕你,司空錦心完全不理會曲澤笙的憤怒。
“如果你想要藏宗所有的族人為你的不羈陪葬,本尊完全不介意現在就滅了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曲澤笙右手已經引動星辰之力,紫色的閃電在他的手中慢慢匯聚成一個巨大的能量球。隨時做好了摧毀藏宗這座山頭的準備。
“月兒出生,以及少年曆劫之際,我用自己半生的靈力替她抵擋了煞氣。同時也消耗了她的陽壽。月兒這一生,只能夠承受我三次擋煞,我知道,我這麼做無異於飲鴆止渴,但也總比活生生的看著她化作血水的好。其實就算我不替月兒擋煞,她也活不過今年了,這是月兒必須經歷的劫。”司空錦心狹長的睫毛上彷彿掛著晶瑩的霧氣,他說話的語氣依然的如菊般清雅和煦。只是唯一沒有告訴曲澤笙的便是,自己替月兒擋煞的同時,自己卻要受到雙倍的反噬,同時需要遭受萬鬼腐屍之苦。而每次自己遭遇此種情形時,都儘量避開藏宗,尋覓一個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地方自己舔舐傷口。
“她在哪裡,交出她來,我放過你這一山生靈。”當生死在眼前,自己當真可以寬恕她所有的錯誤,只為珍惜和她最後相處的歲月清淺。曲澤笙意念一動,滿身的殺氣散去,整個藏宗花草樹木鳴禽走獸一瞬間似乎脫離了禁錮,歡呼雀躍起來,剎時仙澤大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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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就憑你是鬼尊?就憑你是曲澤笙?憑什麼你一出現就斷定月兒一定喜歡的人是你,哪怕真的喜歡你,也要月兒做出選擇。否則,哪怕拼盡整個藏宗自己也不會把月兒交給你。”司空錦心從來沒有如此憤怒,他第三次將自己的靈力度給月兒是在三個月前,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殘軀用來打仗依然是綽綽有餘。
“司空錦心……”曲澤笙手中的閃電球扔出去的時候,藏宗的整個後山都在顫抖。他的左手再次匯聚了一個更加強大的能量球。司空錦心心下一驚,月兒恰好在後山抄寫大荒經,如果……他不敢再想下去。
“曲澤笙,你什麼時候能夠改下剛愎自負的毛病,月兒無論生死,她是我明媒正娶的。你竟然好意思去問我是否同意你娶月兒為妻”司空錦心的忍讓退卻,並沒有換來曲澤笙的友好解決。
很多時候人或許就是這樣,你咄咄逼人的時候,別人就會覺得你不好搞,然後慫一下,當你慫的時候,就是逆來順受尊嚴被踐踏蹂躪之時。
“大師兄……這個山……在抖”山洞的石桌子搖晃了幾下,墨汁濺的到處都是。趙聆月一個趔趄差點沒有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