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滿臉悔恨,臉色已經白到了底,失魂落魄的走了。
一直跟在蘇清禾身邊的楚夢拐了一下蘇清禾的胳膊。
“你認識啊!我聽著話茬不對呢!”
蘇清禾看著婷婷用縫紉機繡出來的牡丹花,惋惜搖頭。
“之前在國營飯店吃飯的時候遇見的,手藝是真不錯,可惜了。”
楚夢更加好奇,跟著一起伸頭去看這朵牡丹花。
“怎麼回事啊?快跟我說說。”
蘇清禾將自己和霍景勳去國營飯店吃飯的事情說了一遍,講明瞭前因後果。
楚夢一臉震驚,緊接著蹙起了眉頭。
“霍景勳回來了?”
“他怎麼沒死在戰場上,現在回來管什麼用啊!”
楚夢心底滿是憤怒,提起霍景勳這三個字,楚夢就氣的直咬牙。
當初蘇清禾剛剛嫁過去,霍景勳就當兵去了,蘇清禾一個人住在婆家,處處都受刁難。
等蘇清禾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那一家子倒是消停了幾日。
直到霍景勳把工資寄回來給蘇清禾開始,霍家那一家子又開始鬧騰。
蘇清禾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害口,最是難受的時候,那一家子又開始欺負蘇清禾,整天找茬罵人。
直到蘇清禾生了女兒,那一家子徹底變了嘴臉,還沒出月子,就動了讓蘇清禾把工作讓出來的心思。
蘇清禾坐月子,下不了地,手邊連口熱乎水都沒有,更別提吃喝了,無奈之下,蘇清禾給楚夢打了電話過去求助。
楚夢連夜跑過來給蘇清禾撐腰,大罵霍家上下老小,留下來照顧了蘇清禾好幾天。
孩子一歲哪一年,楚夢還會時不時的過來看看蘇清禾,送吃送喝,就怕蘇清禾受了委屈。
綿綿快要病死那一次,蘇清禾走投無路,也是找楚夢借的錢,否則孩子一條命真就要沒了。
“我快下班了,先去找主任請假。”
蘇清禾知道楚夢是在為她抱不平,只是她和霍景勳之間的事三言兩語也難和她解釋清楚,於是看了一眼時間,連忙把話題岔開。
楚夢張了張嘴,一副根本沒罵過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