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水墨儒袍,一手後負,一手指了指農戶,眉目幽深道:
“爾等可知,依大魏法律,買賣人口者,當處以重罪!”
農戶頓時不敢說話了。
然後許千帆又轉頭看向美貌的婦人:“你真打算告他?”
那美婦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了。
頓時許千帆又將視線看向宜春樓的老闆:“劉掌櫃,要不請你去縣衙喝喝茶?”
名叫劉晉的掌櫃喊冤道:“許錄事,冤枉啊,我與那農婦籤的協議就是十年的期限。”
大魏法律,最長的僱傭期限就是十年。
劉晉是個幹了幾十年的商業老油條,當然知道鑽漏洞。
他打算的很好,契約就籤十年。
十年之後,從宜春樓脫身的女人能到哪裡去謀生?
還不是要依附宜春樓一輩子。
劉晉就想明白了這點,所以才捨得籤十年的契約。
這十年的契約其實與賣身契根本沒有區別。
許千帆摩挲了幾下左手無名指帶的暖玉戒指,眼眸有些散亂。
這件事著實麻煩,契約已經簽完,而且合理合法。
但若是不管,百姓的唾沫能把武安縣衙淹沒,也愧對許家樂善好施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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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千帆思考對策之時,許雲溯就走到美婦的前面。
他細細打量一番,忍不住心生感慨:
我竟然一時之間懂了曹丞相的心思!
面前這位美婦雖然穿著樸素,白底兒的揹帶裙,淺淺的露著如雪似酥的胸脯。
裙襬遮膝,腰間被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更襯得胸脯豐挺。
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