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勢力鬥爭是明面上的,來的這位鹽鐵司使也知道。
那麼有兩個可能:
一、縣令和縣尉準備之後宴請鹽鐵使,和主簿分開。
二、縣令和縣尉背後也有大勢力,根本不怕三品鹽鐵使。
第一條分析,不太成立,因為官員宴請講究個先後順序。
若分開宴請,也應該縣令最先,畢竟一個縣裡官品他最大。
如果是第二條,那麼這場勢力鬥爭包括了三品以上高官。
即使發生在邊境,那麼廟堂之上的爭鬥只會比這裡還激烈。
....
孫文華對著主簿行禮。
“季大人。”
他平時沒少給這位大人送禮,所以深得對方喜歡。
季白雖然掌管監察,但自己本身並不清流,受賄的事沒少幹。
但他跟縣令呂文正這種老油條還不一樣。
呂文正是被舉薦當官,然後一步一步當上縣令。
他籍貫便是武安縣,這一生也交代在了武安縣,現在年齡大了,只要求穩,遇事非常圓滑,冒險事不做。
而季白不同,他才三十五歲,未來可期,志不在此,所以在貪財的同時,一直勤勤懇懇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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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次主動拉攏許家跟林家,便是他提出來的。
站好隊伍,一路高升!
季白壓了壓聲音,讓孫文華閉嘴。
在官階相差不大的官員面前,可以互相稱為大人。
但一個從七品在從三品面前,只配叫一聲季主簿。
季白親自抬了馬凳,放到硃紅車輪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