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個男人用手怕有些笨拙的替自己裙子擦拭水痕,突然輕笑了一下。
“你手怕髒了吧?”
“沒事沒事,不礙事。”
許千帆等了一下,就收進了自己衣袖裡。
“我自己回去洗一下就好了。”
看起來追妻道路任重而道遠。
他也沒想著說替自己洗一下手帕。
但許千帆也是有經驗的,知道這件事急不得。
幸採兒那邊只當這是件小事沒有放在心上。
“朝廷上那幫老東西,太迂腐了,我們郡主殿下開辦煉丹廠為朝廷謀利,這是多好的機會。
那幫老東西不開竅,遲遲不給代理權。”
許雲溯心道:就屬你老爹幸合璧那個老東西最為迂腐,最為滑頭了。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諸葛文君在旁邊解釋說:
“朝堂上的大臣們歷來是吃俸祿的,看不起商人。
所以對於從商之事一直牴觸。”
幸採兒悶悶說:“不讓他們這些老骨頭下場從商。
順便還能提高一下他們的憤怒倒還不願意了。
這是哪門子道理?”
許雲溯在旁邊接了句:“據臣下了解,一些朝臣在背後其實是有隱形產業的。”
然後他轉向了明馨,謹慎的問道:“臣下說的對嗎?”
明馨沒有正面回答他。
“再轉一轉吧。”
這算是預設了。
許雲溯是從商人那裡得到的訊息。
飛前16家商行裡有一家是做私捐生意的,但是他們在京城的商鋪一直沒有得到朝廷審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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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有一位大臣讓家人私自開絲娟商鋪。
並且打壓其他售賣絲絹的商好,基本上現在就只剩下一家。
看似表面是鄙夷商業不屑於從商,實際上是透過打壓別人來為自己壟斷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