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忍心嗎？
說出來對大家都好。”
許雲溯又是安慰又是威脅的，說了幾句程言終於破防了。
“我說我說，這些東西我認得。”
許雲溯眼神明亮：“李大人畫的這些東西到底指什麼意思？”
“是一個建築。”
程妍眼眉低垂，神色哀傷。
“在他被抓走之前，持續了好一陣情緒不穩定，晚上睡不著覺。
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用自己設計的建築害人了。”
馬青雲在旁邊問：“害人？害的是誰？
是不是瓊林宴上的修繕建築？”
程妍搖頭。
“不不是。
他說是皇宮。”
陳妍提到了那兩個字。
“什麼？”馬青雲大驚失色。
。
吱嘎。
審問的房間，門被開啟。
項武一回頭，見到走出來的兩人神色有些低沉。
尤其是馬青雲耷拉著肩膀很是疲憊。
項武安慰他倆說：“沒審出來很正常，要不我去稟報一下思政，那就用......”
“不是。”
馬青雲搖頭：“理事大人，她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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