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敢不聽?”
許雲溯搖頭:“不,不是這樣。
你不覺得陛下也是在試探我嗎?”
許千帆眉毛皺了一下,然後突然就明白了。
“大哥是說陛下也想試探你的能力,所以才沒有插手派給你下屬這件事。
若是楊德水故意針對,派給你一些他的心腹,來飛錢使司搗亂。
那麼就看大哥個人能力怎麼制服那些人。”
許雲溯指關節在桌上‘篤篤’的敲著。
“就是這個意思。
我若是連治理下屬的能力都沒有,那麼陛下何故委託於我這件重任?”
“大哥想怎麼做。
我能幫什麼忙?”
許千帆現在沒有職務,只是依附的一個親屬。
所以他必須要全力幫助大哥在仕途上站穩腳跟。
“林思安呢,他能不能控制住器靈?
可以自由活動?”
“我去喊他。”
說完許千帆就急匆匆的跑出門去。
過一會兒林思安被叫了過來。
他眼中的紅色已經很淡,幾乎看不到了。
“許哥,你叫我有什麼事?”
林思安挎著大刀,坐下來也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水。
他衣服內襯裡全是暗黃色的符籙。
就這也僅僅能控制住身體裡氣靈的躁動而已。
許雲溯拍拍他的後背。
“你們林家在京城的商業規模大嗎?”
“許哥你這話說的,我們商人的眼光是逐利的,皇都那麼多富貴人家,怎麼可能沒生意?
一般來說,飛錢商行在京城的利潤佔據了全國三分之一。”
許雲溯眼光亮了一下。
“這麼大的生意,皇都裡的商行應該也有許多人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