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莎微眯著眼看了一下,說道:“這隻怪物身上覆蓋了一層特殊金屬。和我之前遇到過的暴食身體一模一樣,這種金屬可以完全隔離波紋,而且極為堅韌,以波紋為主要殺傷力的弩箭,如果無法擊穿他的體表防禦根本沒有意義。”
村民見弩箭失效,也沒有半點驚慌,而是從房屋裡抬出一架架超大弩床,這些弩床上畫著與之前那些弩箭類似的花紋。
“這種金屬的性質非常優異,就算是床弩也傷不了他,我們之前用火箭彈都沒用。”
西莎說道。村民如同充耳不聞的一般給床弩充能上弩箭。
弩箭很快發射出去了,比成人大腿都粗的弩箭在空氣中掀起一陣音爆雲,弩箭直接貫穿了鼠王,鼠王直接炸開,同時將後面的幾個暗黑生物一併打成肉泥。
慧心看了一眼,笑道:“發明這個床弩的人絕對是個天才,波紋可以提升物質的性質,讓木頭擁有鋼鐵的強度,而這種弩床透過特殊條紋將這種效果發揮到了極致,而且還利用波紋作為推進力,把波紋利用到這個份上,不愧是守護者一族。”
一個正在操控床弩的村民只是淡然的說道:“這是先輩們的智慧和生命換來的,為了完善這個床弩,我們有五十三位先祖死於爆炸事故中。”
村民平淡的語氣告訴玲這個村子到底有多瘋狂,因為一個預言,一場發生在未來的宿命戰鬥,無數人用自己的生命去探索波紋的極限殺傷力。
玲自問自己雖然是理論上最強的波紋戰士,但比起對於波紋的理解,她遠遠不如這些為了一個目標執著了萬年的守護者一族,她想象不到有什麼
她不由得的問道:“為了一個不知真假的預言,你們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操控床弩的村民一邊調整著射擊軌道,一邊說道:“當然有必要,也許外面的人類已經忘記了被石之男當成食物,每當入夜就要蜷縮在火堆旁等死的恐懼,因為這恐懼,我們將自己的妻子兒女送給那些怪物當做食物,我們跪伏在他們腳下,把怪物奉為神明,這是人類永遠無法忍受的恥辱,我們沒有忘記這樣的恐懼,這樣的恥辱,唯有將曾經的恐懼和恥辱徹底埋葬,我們才能夠繼續向前,石之男必須死,這是人類的誓言,也是我們祖先放棄一切來到這裡立下的誓言!”
村民說著讓玲感到震撼的話,語氣卻平淡的像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正在做著割包皮這樣的小手術和助手閒聊一樣。
醫生會在一些時間長的大型手術中和助手聊一些案例,或者是一些笑話,倒不是不把患者生命放在眼裡,而是在幾個小時的長時間高強度手術中很容易讓精神恍惚,反而讓意外機率升高,適當的閒聊其實也是為了讓醫生保持清醒,就像是開長途車的司機都喜歡放音樂一樣。
村民此刻也是類似的情況,為了不讓自己的精神出現恍惚,他會和身邊的人閒聊放鬆精神。
不過在託瑞斯這個上過人類戰場的騎士來看,這群村民簡直可怕到了極點,殺死類人生物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和一個農民到田裡日常耕作沒有兩樣,他們甚至還有心情相互開玩笑。
託瑞斯此刻對於這個村子的人算是徹底心服口服,他本以為一個隱居小村落的村民沒有什麼戰鬥力,就算波紋再強大,沒有上過戰場見血也厲害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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