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知似乎是玩鬧累了,說道:“我有些累了,回屋睡會,快天黑再叫我。”
說罷他轉身進了裡屋,不一會從屋子裡傳出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鼾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玲等人都在默默的調整自身狀態,雖然玲嘴上不把傲慢當回事,但是心裡還是重視他的,畢竟能讓其他六個原罪誓死追隨的存在,必然有非常厲害的地方,小看不得。
玲估計了一下,已經快到太陽下山了,冬季的天總是比較早黑,她有一種直覺,傲慢的襲擊一定是在今天晚上。
不知在何時房屋內的鼾聲停下了,眾人忙著調整自己的身心,竟是完全沒有發現。
玲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她直接推門進入竹屋中,只見老先知躺在床上,閉著眼像是熟睡一般。
但玲見此卻是心中一驚,快步走到老先知的床前,伸手一探脈搏。
冰冷的手和早已經不再跳動的脈搏告訴她,老先知已經死了。
她趕忙出去叫來了慧心等人。
慧心檢視了一下老先知的屍體,嘆了口氣,說道:“從身體狀況來看,老先知是壽終正寢的。”
“這怎麼可能,老先知不是才八十歲嗎?怎麼會壽終正寢?”
玲不可思議道,人類的極限壽命是一百二十到一百四十歲,老先知是一個優秀的波紋戰士,波紋讓其百病不侵,自然死亡只可能是細胞分裂次數到達極限了,壽終正寢。
在探脈搏的時候,玲順便檢視了一下老先知的骨齡,最多也就是八十歲。
八十歲對於一個波紋戰士而言其實還正當壯年,老先知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壽終正寢?
相比於玲的意外,反而是村民沒有什麼異色,反而說道:“代行者大人無需感懷,先知大人已經提前說過自己的死期了,這一切都是早已被選擇的。”
慧心說道:“先知之名並非是胡亂傳的,他真的可以看到未來,只不過代價是他的壽命。”
玲並不明白村民的話,看著躺在床上嘴角還微微上揚的老先知,心道:“老先知你應該看到了真正美好的未來才安心去的吧。”
村民給老先知舉辦了一個並不隆重的葬禮,玲本想詢問老先知的姓名,但卻被告知成為先知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拋棄姓名了,窺探未來者不可有姓名,否則將要禍及家人,拋棄一切才能成為先知。
而老先知只有一個成為先知之前的孩子,幾十年來,他的孩子從來沒叫過一聲父親,也從不一起生活,只如同末路人一般。
死後墓碑也不能刻有姓名,不然依然可能禍及後代,也不能由後代收斂屍體,否則也會被牽連。
實際上老先知的預知能力源頭還是慧心,不過與慧心自身常用的未來經卻有不同之處。
未來經是透過收集資料來計算出未來最有可能的走向,並非直接看到未來,就像你看到一片樹葉落下,你能夠大概猜到它會落到什麼地方一樣,未來經只是將風速之類資料一起算進去,得出的結論更加準確而已。
而老先知的則是真正的看到未來,他直接能夠看到幾秒鐘後樹葉落下的場景,絕對真實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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