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考慮,那便也就只有靈契堂可以去了。
雖說上次在靈契堂五樓的時候,泣血說了那間房有詭異,可她並沒有覺得那個陸會長有什麼惡意。
想起這事,沫離音也不禁問道:“泣血,上次你說在靈契堂覺得那間房有詭異?怎麼詭異了?”
“哦,你說那間房啊。”泣血也是想了一下才回答:“那間房是透明的啊,隔壁都有人在看著你呢。”
“什麼?”沫離音不解,因為在她看來,那間房只是牆壁太黑而已,還不至於是透明的吧?她眼睛可不瞎啊。但泣血的眼睛比她的肯定更好使,它說這話也應該有它的道理。
“那間房是用黑『色』玄石打造的,裡面的人看外面是看不到什麼的,而外面的人看裡面卻是一清二楚。更何況當時你在的那間房裡柱子上鑲嵌著那麼大一顆照明珠,而隔壁房卻是漆黑一片。我雖然看不見隔壁房裡那人的長相,不過確實有人就在隔壁。”泣血替沫離音解『惑』,它當時沒有繼續跟沫離音說清楚,也只是因為看到了隔壁房那人給它看到的手勢而已。
他用手勢說“我沒有惡意,你的主人不會有危險的”。
能夠察覺到它存在的人,定不是普通人,而且居然還能用手勢來與它溝通,這更是絕非等閒之輩。出於多層考慮,它也只是閉了嘴,在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情況下,還是別讓笨主人分心的好。
泣血的話讓沫離音陷入了深思,其實她從暫住雲府開始,就一直覺得有人在暗處注視著她,只是那處注視的目光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所以她也就沒有多加在意。偶爾疑『惑』也只是認為或許是雲家的暗衛在暗處保護棉棉而已。
此時想來似乎並不是這樣了。
而且在她離開雲府之後,那處注視的目光還在。她本來等著出了墨雪城才想辦法引出那人的,只是在途中又聽到了雲家出事了。於是情急之下又沒在理會那道目光了。
現在想想,似乎那日那幾個『婦』人出現的也太及時了點吧?而且她們說的話就像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一樣。
若真是這樣,那究竟是誰在背後幫她?
而且既然是幫她,為何又不現身讓她發現?她來墨雪城才不過短短几日而已,遇見的人也不多,能夠交好的也就只有酒樓相遇的傾挽風和雲家而已。至於成乘勝宗,那個宋宗主只不過是個喜歡攀附權貴,自私自利的人罷了,這樣的人她可不會交好。
會是傾挽風麼?他看起來雖然有些神秘,不過太過於飄渺了,讓人揣測不透,但似乎又很容易猜透。而且若是他在背後幫忙的話,她與他本來就認識,大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也沒必要如此隱晦的相助吧?
雲家的人那就更不可能了,雲家家主現在被囚禁,雲雖然家主之位沒有旁落,可九歲的棉棉也沒有能夠主導大局的能力,更別說以這種形式來幫忙了。
那麼究竟是誰呢?莫不是那個沉悶的樓親王已經悄悄的來到了墨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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