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藍抬眼看著驚風,“哦?不過不知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
過了半晌,驚風恢復他那一如既往的嬉笑神色說道:“我再來演示一遍。”
驚風唰唰唰幾下,招式之間行雲流水自成一派,他舞劍時的眼神,分明讓江醉藍看到了一種銳利。
為了不被殘闋發現異樣,他們白天照常跟師兄們一起練功,到了晚上的時候去石室練功。
有時候修習心法倒還好,要是練習招式就有些影響睡眠了。
這不江醉藍在打坐練習心法的時候,坐著睡著了,驚風轉過頭,就看到江醉藍皺著眉頭,坐著,頭一點一點的打盹,他不禁嘴角上揚。
這丫頭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想想以前的她,陰險毒辣,和煉獄門的人一樣的惹人討厭,還是現在這樣的她可愛。
他脫下外袍,披在江醉藍的身上。
江醉藍倏然從睡夢之中驚醒,睜開眼睛,迷糊之中她盯著驚風看了半天,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誰,然後看了看肩上某人的外袍。
驚風被江醉藍看的耳根微紅,咳了咳,不自然的說道:“那個……我有點熱了,怕放在地上髒了,所以……才……”
他笑了笑,聳聳肩,很無辜的道:“只不過當你是衣架而已,不用這麼看我吧。”
江醉藍將身上的衣服塞到驚風懷裡,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指著驚風身上隱約可見的新傷痕,試探著問道:“打架了?”
驚風點了點頭,不在意道:“今天來了幾個不長眼的,費了一番功夫。”煉獄門內弟子之間互鬥早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優勝劣汰,適者生存是煉獄門的常態,更何況門派大比在即,這個時候弟子之間明爭暗鬥太多了,能除去一個強橫的對手,到時也能多一份勝算。
而驚風是煉獄門弟子中最為傑出的弟子之一,因此暗地裡應付的人不在少數。
江醉藍自然也明白煉獄門的情況,甚至以前的原主設計殺驚風她也有印象。
只是江醉藍有些疑惑的是,她來煉獄門也快一個月了,居然還沒有人暗算過她,難道是那些人根本不拿她當回事嗎?
於是江醉藍頓時有些輕鬆,故作壓力山大的道:“難道是我太弱,竟無人挑釁!”
又斜眼看了一眼驚風身上的淤青,想到這個小孩傲嬌的樣子,笑道:“看來實力強也是一種煩惱啊,只是這種煩惱,現在我還不能體會,真是好失落啊……”
驚風的眼角抽了兩下,這蠢丫頭對自己周遭的狀況,真是一無所知。
今天的這場架,自己打的太冤枉了。
本來今天的事情,跟驚風沒有什麼關係,只是他路過江醉藍的住處時,突然發現一群師兄弟埋伏在江醉藍房間周圍,還設下了陷阱,只等她回來。
驚風想這段時間,她不能有任何的差池,便動手替江醉藍把這群人打發了。
想到這些日子裡自己明裡暗裡,不知道替江醉藍打發了多少這樣的人馬,在門派大比之前,還不知道又要再替她打發多少人馬。
而這個蠢丫頭居然還如此的……惋惜?
驚風不禁暗暗的磨牙,嘆息一聲,麻煩的蠢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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