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漣漪整整在靈泉裡泡了五日,一動不動。
第五日,漣漪終於能夠活動四肢了,她艱難的趴出了靈泉,本以為自己會被泡的浮腫,入水時的燙傷也會化膿潰爛,甚至會更加嚴重。卻沒有想到,入眼的肌膚比之前還要白皙通透、吹彈可破,沒有一絲她想象之中的傷痕,就連風漣漪兒時被虐待毒打的疤痕也消失不見了。
如此看來,就算不能提高修煉的速度,這五日的苦也沒有白吃。
雖說她不在乎身體上是否留有疤痕,可沒有總是好的,再怎麼說漣漪現在也是花季少女,面板白嫩、怎的也會讓她心中多些歡喜吧。
從銀鈴空間出來,夜,才剛剛過去一半。
月上中天。
今夜的月亮格外圓,也格外的明亮,調皮的月光順著虛掩的窗戶溜了進來,鋪了一地銀霜。
難怪李白會說‘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呢,因為不管身在何處,抬頭看到的總歸是同一輪明月,互寄相思。
可如今,怕是月亮也不是同一輪了吧?
流觴,你還好嗎?
漣漪輕輕漫步到窗前,慢慢推開窗戶,抬頭望著那一輪明月。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別歡離合。”不禁脫口而出。
“好一句‘月有陰晴圓缺,人有別歡離合’。”
聲音從窗外傳來,漣漪的順著聲音看過去,心中驚喜面上卻絲毫不顯。
“你怎麼來了?”
“今夜有些失眠,聽說你們抓到了無頭女屍案的真兇,擔心你會受傷,加之閒來無事便過來看看。”
窗外的軒轅瑾說話的語氣雖然平靜無波,可藉著月色,不難看出那微紅的臉頰。本就英俊到人神共憤的臉,因這抹緋紅又平添了幾許可愛。
漣漪忍不住嘴角勾起:“那你怎麼不進來。”
軒轅瑾目不斜視的看著月亮:“以為、你睡下了。”
漣漪好笑的看著一本正經的軒轅瑾的側臉:“那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軒轅瑾眼神有些閃爍:“剛,剛來。”
“呵…”漣漪掩唇輕笑:“我看未必吧?”
軒轅瑾的臉更加紅了起來:“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漣漪戲謔的問道:“你什麼?你莫不是偷闖了我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