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棄我而去,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氣喘吁吁的二喬,掐著腰站在漣漪的宿舍門口,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質問著。
集體搖頭。
“你們……你們也太不仗義了!你們知不知道那兩個變態……”說到這,二喬警惕的轉過頭去四處看了看,就怕突然有某兩個變態竄出來。那模樣,活像是個楚楚可憐的小媳婦。
“那可真是特別變態!”
時間,不管你在意與否,它始終不會為誰停留。
就像許多年後,曾經蕩過鞦韆的大樹,變成了樹樁,曾經趟過數次的小溪,變成了陸地,曾經的自己,是我也不是我。
從熟悉到陌生再到熟悉。
已經分不清我究竟是不是我。
曾經抱著必死的決心跳了樓,卻陰差陽錯的換了個人生。曾經厭倦了黑暗的世界,卻不曾想世界不只有黑暗,還有光明和美好。
人總是為了眼中的光明和美好,如飛蛾撲火般,勇往直前,不計後果。
或許,人不輕狂枉少年……
可她的靈魂已不是少年,如何輕狂?
眨眼,學府生涯迎來了假期,與西乞兒的三月之期,也臨近。
太子府。
“你來了。”軒轅瑾看著偷偷潛入太子府的漣漪,心中高興的難以自制,卻還是壓抑著。
“嗯,他們呢?”自從被軒轅瑾吻過,漣漪總是能夢到那個騎著白鹿懷抱古琴的男人,最後那人毫無預兆的變成了軒轅瑾,因此,此刻看見他,漣漪不自覺的紅了臉,只好轉移話題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還沒到。”聽見漣漪張口就詢問他人,軒轅瑾心中的酸意,難以言明。
不知為何,兩人自那次過於親密的接觸後,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都在刻意迴避有關那個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