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嘴角有一抹自嘲,話中帶著些許苦澀。
我以為他心中有我,可我離開這麼久,他卻不曾有隻言片語發來。現在想想,他似乎從未對我表達過心跡。
唯一的那次吻我,如今想來,卻像是為了拒絕歐陽伊然的做戲,而他,也再不提及那個吻。
“她不是你的白月光嗎?”
“你才是我的白月光。”
“那她是你的硃砂痣?”
“她頂多就是一抹蚊子血。”
“那我是什麼?”
“我的命。”
“油嘴滑舌!”
那時的對話,在漣漪腦中重放了一遍。
除了這些類似玩笑的對白,什麼都沒有,沒有承諾,沒有愛你…
有的,總是若有若無的疏離。
“啊?”二喬覺得有些聽不明白,什麼叫他會在意嗎?
“他會在意嗎?”漣漪又重複一遍。
二喬似乎覺得她這麼說很奇怪,驚訝的說道:“他怎麼會不在意?我偶像對你”
漣漪打斷他,道:“對我,從未說愛。”
二喬一懵:“什麼意思啊?”
漣漪不再說話,一個人加快了御劍的速度,與二喬四人拉開了一段距離,任由冷風呼嘯的吹在臉上。
“呵~”
一聲輕笑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