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裴右卿睨了她手上的兩個大箱子一眼，“能自己收拾，要是收拾不過來的話，可以喊我。”
蕭棠忙點頭：“可以。”
於是裴右卿就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檔案，眼睛卻一直跟在蕭棠身上，頗有興味地看蕭棠收拾東西。
“這是什麼？”看到某件物品，蕭棠出生叫住旁邊的人。
蕭棠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相框。”
“我看得出來，裡邊是什麼照片。”
在裴右卿的要求下，蕭棠只得把相框遞了過去。
是蕭棠以前的照片，看上去才十七、八歲，應該是蕭棠上大學之前的照片。
長得有些清純青澀，穿著校服，扎著馬尾，手上還捧著幾本書，額前細碎的劉海，笑容很甜。
背景是學校，應該是畢業前夕，大家拍照片留念。
裴右卿沒忍住輕笑一聲，多看了好幾眼才把相框遞回去。
蕭棠有些不好意思，正準備把相框塞進櫃子裡，被旁邊人制住。
“相框不是用來放櫃子的。”裴右卿重新拿回相框，把後邊的支架拉開，放到了床頭上。
嫌睡前看檔案不方便，他的床頭一向乾淨，只有一盞檯燈在，現在多了個相框，看起來……倒也不奇怪。
蕭棠窘迫道：“不是，這個只是拿來紀念用的，不擺也沒關係。”
“擺了也沒關係。”裴右卿語氣如常，“繼續收拾。”
蕭棠從裴家出來的時候，所有物品也就那麼一個行李箱，加上衣服什麼的大多都在衣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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