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原主還差一年就要及笄了,不過安俊平還沒有開始相看人家,雖然似乎好像有這個想法。
安俊平回京了,大概馬上就會有媒婆上門相看了。
“爹爹,大皇子老是給我送信,您是已經在給我相看人家了嗎?”明月眨著漂亮的鳳眼,眼神天真單純。
安俊平看著閨女軟萌的表情只覺心坎一軟,猛然間回神:“什麼?”拳頭都捏得發白,說明他心中的氣憤。
剛剛正想問為什麼提到南安王就馬上給忘記了,反而詫異惱怒有人想勾搭他寶貝閨女兒。
本就長得粗礦健壯,此時一瞪眼頓時煞氣盡漏,暴風雨來臨的氣息似乎就要淹沒面前幼小的女娃。
安俊平見到被似嚇得傻的閨女,忙收回憤怒,聲音一轉,彆扭的柔聲問道:“閨女你說大皇子給你送信?”
安俊平甚至沒注意到,閨女居然說相看人家這種話毫不羞恥。
明月無辜臉,“是啊,寫得肉麻兮兮的詩句,好庸俗啊,一看就是個只知道風花雪月,毫無內涵的男子。”
事實上,要不是宇文致章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處處刻意接近原主,處處故意表現他對原主的維護讓小姑娘春心萌動,又怎麼幾首情詩就能讓高傲的將軍小姐茶飯不思?
安俊平聞言連連點頭,投以讚賞眼光道:“對。”心裡送了口氣,看來閨女兒還沒開竅,還好還好。
明月招手讓下面的貼身丫鬟去把信件拿了過來,信還好沒燒完,這是原主藏枕頭下的。
安俊平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在見到紙中所寫徹底怒了。嘩的手一用力,想撕成碎片,猛地又覺得這是證據,停下手裡動作。
“閨女,爹爹明天就彈劾大皇子這個小…”畜牲,安俊平忙收回音,差點教壞小孩子。
此刻大將軍心裡已經把輕浮浪蕩猥瑣等詞彙被安在了風評尚好的大皇子頭上。
“爹爹,這幾封信的字型似乎略有不同誒?”其實是同一個人寫的,但是她不能這麼說啊,一點一點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