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姐越說越爽,最後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記得小白花滿臉難堪,不堪受辱,哭唧唧的逃了。
但同樣,思想似乎又開啟了新的一面,若是梁將軍不喜歡她,她怎麼努力都沒用,不過是徒勞罷了。
但若是梁將軍喜歡上小白花,銘姐覺得這麼多年的眼睛是白瞎了,若是將軍好這口,她無話可說。
隨便吧,不追了,老孃不追了。
銘姐衣服往洗衣房的奴婦手裡一塞,“從今天起,本將軍不伺候了。”
在僕婦錯愕的目光中,銘姐大搖大擺離開,連同自己搶來的一切梁將軍的事務,全部推了出去。
明月和橘子看得目瞪口呆,安雯雯揉著發酸的手腕回來,就見明月笑得像個二百五,“晴兒,你在笑什麼?”
安雯雯看了看明月盯著的地方,除了一地南瓜子殼,啥也沒有。
明月笑眯眯給安雯雯端來一根短凳。
“姐姐,沒,我就是想到一個笑話罷了,怎麼樣,手疼得厲害嗎?”
明月捧過白玉般的手臂,少女纖細如脂的手腕,此刻骨頭已然有些扭曲畸形,勞累過度。
明月蹙起眉頭,“都叫你教半天就夠了,手腕都腫了,安雯雯,你是不想要手了嗎?”
安雯雯最近忙得腳不沾地,竟不知抽什麼風,突發奇想突然開了一個女學班,教城裡婦女沒有勞動力的人,學一些止血包紮學等縫補…
前方戰事要緊,已經開始準備過冬的服裝,人手不夠,安雯雯竟親自下場教導,本來明月最初是贊同的。
後來因為戰事吃緊,她跟隨出軍,回來後就發現安雯雯手腕已經嚴重勞傷,再不休養就該廢了。
“我只是,想盡點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