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若有所思：“看來確實是涵家老祖，他叫涵天寒，也是靈獸山的結丹長老。”
“涵天寒？老祖，難道這人很厲害？”
“我尚在築基期的時候，此人便是成名已久的結丹老祖，據我所知，此人在結丹中期已經停留了百年，法寶眾多，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頭五階的冰蛟，極為厲害。”
“那...”
“放心，靈獸山早就與我掩月宗不合，涵天寒不敢找上門來。”
“那就好。”
林凡鬆了一口氣，感嘆南宮師孃給力。
“老祖，其實我還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說！”
林凡咳嗽了兩聲才道：“老祖，我懷疑靈獸山和魔道六宗有勾結！”
南宮婉眉頭深深皺起，看了林凡一眼道：“什麼意思？”
“在萬壑山的時候，小子得到魔焰宗門主的女兒憐飛花的訊息，此人和曾和靈獸山修士關係密切，除此之外，我還在涵飛的儲物袋內發現一枚玉簡。”
林凡將記錄《千御靈法》的玉簡取出。
南宮婉接過玉簡，稍微瀏覽片刻後道：“這確實是御靈宗的傳承功法，非精英弟子不能學習，但如果只是你剛才發現的兩點，還不足以證明靈獸山和魔道有勾結。”
“畢竟靈獸山那麼大，總有一些倒向魔修，或者被魔修威脅的弟子，至於御靈宗的功法，也可能是涵飛擊殺御靈宗弟子得來的。”
南宮婉說的話沒毛病，但林凡判斷靈獸山是叛徒，除了他剛才說的兩點，還有自己對原著中的些許記憶。
從當前正魔的局勢來看，自從元武國入場後，正道勢力不僅沒有節節敗退，反而佔據了不少礦洞、靈氣充沛的山脈。
據說車騎國有一小半疆土已經被越國七派和元武國佔據。
如今的局勢一片大好。
但一想到不久後，越國七派大敗，連位於越國邊緣的黃楓谷都要丟棄經營數百年山門，帶著少量精銳弟子逃走，林凡就覺得不可思議。
這麼說來，只有一種可能，在接下來的大戰中，七派中會出現叛變者。
結合零散的記憶，林凡覺得靈獸山就是那個叛變者。
不過，這種推測不能直接和南宮婉直說。
見林凡還有話說，南宮婉又慎重道：“林凡，這件事除了我之外別和其他人提，子虛烏有的事當不得真，如今七派能連續大勝，就是靠的七派團結，你懂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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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林凡嘆了一口氣，沒再多說。
他就是一個普通築基期散修，決定不了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