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手都有數,起碼不會讓五條悟變成現在這樣,半張臉都腫著。
夏油傑的頭發也都散開了,看起來很是狼狽。
本想說些什麼,夜蛾正道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索性當沒看見,反正這兩個人過兩天肯定會和好如初。
思及此,夜蛾正道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你們有見到硝子去哪了嗎?”
五條悟不屑地“嘁”了一聲,沒好氣地說:“誰知道。”
夏油傑也跟著說道:“不知道。”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可話音剛落,又同時開口:
夏油傑:“去廁所了吧。”
五條悟:“去廁所了吧。”
夜蛾正道看著他們,嘴角微微抽搐,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次的籃球比賽時間提前一週,下個周就要去比賽了。你們見到硝子跟她說一聲。”夜蛾正道無奈地說道。
“是。”夏油傑應道。
“哦。”五條悟隨意地回了一聲。
“好了,你們繼續訓練吧。”夜蛾正道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夜蛾正道離開後,五條悟的目光追隨著夏油傑。
夏油傑依舊低垂著頭,看著他這副樣子像只垂頭喪氣的狐貍,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捱打的明明是他。
五條悟心裡只覺得更加煩悶。
“……傑。”
剛一出聲,夏油傑打斷他。
“我有些累了。”
夏油傑有些嘶啞的聲音在空曠的體育館響起,“抱歉啊,悟。我剛才沖動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體育場。
五條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覺得心髒的地方像是被人用刀捅出一個窟窿,空蕩蕩的,冷風灌進來,刺骨的寒。
明明是他的錯,傑為什麼要道歉。
接下來的幾日,就連日常嫌棄他們倆的家入硝子,也發現了兩個人的不對勁。
不僅是每日的小組課業,夏油傑開始頻繁缺勤。
籃球訓練,他也總是找理由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