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鳴人捕捉到了斑的眼神,斑挑了一下眉。
鳴人瞬間明白了斑的意思,生氣的噘嘴道:“我不覺得以我的觀點看法就能說服你。你們都超級會說,我反駁不了你們,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能讓你們認同我的觀點。你說用實力鎮壓那些搗亂的人,那萬一那些搗亂的人裡面實力有比你更強的人在呢?”
“沒有誰比我強。”斑冷哼了一聲。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僵硬了。
鳴人有些挫敗,這種挫敗感從與師兄長門的對話後就隱隱約約存在著。
師兄當時問他的一系列問題,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而能夠與師兄有那麼一場對話,前提也是源自於他將師兄打敗了,師兄才能平靜地聽完他說的話。
鳴人心裡模模糊糊的覺得,像那種被複仇矇蔽雙眼,只想靠武力鎮壓用以實現和平的人,只有把他們打服了才能好好地把他說的話聽進去。
不然,他說什麼都沒用,就像現在。
他這會兒小胳膊小腿的,也打不過斑。
“還有啊,不要總是動不動就把詛咒什麼的當做理由說出來。詛咒什麼的,難道不是用來打破的嗎?”鳴人將頭埋在自己的臂彎中,聲音悶悶地飄了出來。
斑有些怔楞,隨後又失笑,伸出手揉了揉鳴人的金發。
鳴人醒過來的時候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他的身體恢複到了十五歲時的體型。
而這個時候,鳴人也發現了一些不妥。
身型小的時候他是被斑攬在懷裡睡的,等恢複了少年人的體型,以他狂放的睡姿,現在的姿勢是——他的雙手攬著斑的脖子,頭埋在斑的肩窩,腿纏在了斑的腰腹處。
至於身為一名忍者的斑,被這樣對待而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就有點讓熟悉他的人感到震驚了。
鳴人就很震驚——我竟然沒有被斑扔出去嗎?斑什麼時候這麼沒有防備了?他是不是真的斑還是我幻想的斑?
房間裡香氣的味道好像變得濃鬱了。
鳴人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燥熱,心裡突突突直跳,卻不知道在慌亂些什麼。他轉過身,背對著斑,身體蜷縮成蝦米狀,身體有個部位感覺脹脹的。
鳴人咬著牙,額頭冒著汗,想要將那種感覺壓下去。
也就在這時,一隻手順著鳴人的腰線滑落下去,順著腹部的線條繼續深入,最終握上了某個部位。
少年人的身體經不起刺激,鳴人覺得自己身體裡的燥熱消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