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封晨和楊飛趕到徐州的時候,血手門和江北聯盟已經打過一場了,不過只是試探。血手門用上了一些手段,毒鏢、毒箭、毒蛇,這種東西在血手門手裡那是常規武器,江北武林不少的江湖人士都已經熟悉了,不過也有中招的。不是人人都瞭解血手門,有些許小門派是來混個臉熟的,臉還沒混熟就直接被血手門給一波帶走了。
試探之後,江北小門派撤了一些,只不過這些小門派本來就算不得什麼,雙劍派也不在意。留下他們說不定還是一件麻煩事,倒不如讓他們先走了。餘下的門派是以七派九幫以及蜀地金刀門為主體的江湖勢力,不過血手門依然在做分化的工作。
李封晨到達飛鷹堡的同時,金刀門的掌門人也收到了一封書信,一封來自於吳王的書信。貞觀二年的時候吳王李恪被太宗封為蜀王,並且領了益州大都督之職。太宗時期因為國家剛剛平穩,大都督一職的權利十分之大。不僅僅是一地的政事,當時為了節制西面的吐蕃益州大都督一職還能統領益州一地所有的府衛。差不多十年的時間,益州一地所有的軍政要務都在吳王的手中,之後太宗皇帝取消了大都督一職,也把吳王從蜀地改封到了吳王做安州都督,
之後更是被新皇帝再一次改封到了梁州。兩位皇帝這麼做的原因就是怕李恪在蜀地做大,想當年漢高祖就是在蜀地舉世,天府之國的名聲可不簡單。
吳王卸任益州大都督和蜀王已經有了二十個年頭,不過蜀地之中他的勢力依然是最強的。天高皇帝遠,聖旨在蜀地未必有用,但吳王的話卻十分的奏效。曾經何時蜀地就有不聞聖旨只聽蜀王的情況,要不是吳王在蜀地經營如此之好,也不會被連連更換封地和職位。如今吳王官位乃是梁州都督,官拜司空同時加授太子太師,但實際上他的權利大不如前。貞觀新政的時候李恪他可以蜀地的土皇帝,現在名頭好聽了但實際上樑州都督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職位,司空和太子太師也只是一個品級,人在江南的吳王李恪現在算的上是閒賦在家的狀態。
但即便是閒賦在家,蜀地之上的事情也是吳王說了算的。吳王給金刀門掌門人一封書信,這其中的意味可想而知,金刀門能夠在江湖之中保持中立,但想要在蜀地立足也不可能得罪吳王。而且信中吳王的意思很明確,只要蜀地金刀門繼續保持中立,吳王可保血手門絕對不會有入益州的意思。吳王的保證很有分量,而且他素來有賢王的美名。不管是在蜀地還是在現在的江南都很讓人信服,別人的書信金刀門可以不管不顧,但吳王的書信不行。
於是乎,吳王的一封書信讓金刀門的二十個高手臨夜別了李嚴鵬,金刀門一走這才讓雙劍派感覺到了異常的壓力。血手門終究不僅僅只是一個江湖門派,其中勢力龐大關係複雜,就算雙劍派也有府衛裡面的關係,兩邊也只能在朝堂上面打個平手。江湖仇殺,朝廷向來不出手,只是雙劍派一直都是忠於朝廷,忠於皇帝的,幾次和吐蕃作戰都有雙劍派弟子的身影,這是江湖獨一份。
李嚴鵬最大的依仗不是江湖實力而是他們雙劍派對於朝廷的衷心,但朝堂上面吳王也有勢力。兩者博弈不過就是一個兌子的情況,雙劍派想要朝廷直接出兵干預是不可能的。
李封晨跨入了李嚴鵬的屋子裡面,看著自己的這位父親,才小半年未見,但李封晨覺得自己的父親至少老了十多年。屋子裡面有李嚴鵬還有李封晨的胞弟,李封御。
“父親,這次沒有把無悔兄帶來……”
“為父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怪不得司馬小兄弟,不對應該改口叫南宮小兄弟了。”
李封晨一早就已經回了書信,大概三天前李嚴鵬就已經收到了訊息。
“封晨,封御,你們兩個人隨我來。”
李嚴鵬一臉的嚴肅,這讓他的兩個兒子也感覺到了緊張。以前的李嚴鵬可從來沒有如此過,看來這一次雙劍派是真的如臨大敵了。
三個人穿過了後院,去的李家的祠堂。雙劍派是這十幾年來興起的門派,但李家卻已經有了上百年的歷史。如今在祠堂之中,面對著如此多的李家祖先的牌位,李封晨和李封御突然就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也重大了起來。
“封晨,封御,這次血手門大舉來襲,為父不得不早作打算。誰都說不清楚到時候事情到底會怎麼發生,血手門的強大江湖之中幾乎已經無人可擋,
江南五虎們就是一個先例。好在裘彪此人頗有遠見,讓族中幾個小輩逃了走,也算是給他們五虎門留下了一點香火吧。”
李嚴鵬一句話就已經把他的目的說了出來,未謀成先謀敗,自古以來門派都是如此。誰都不想讓家族在自己的手中斷掉,讓自己成為家族的罪人。
“你們二人都是雙劍派現在門內的最好的年輕人,也是我們雙劍派將來的希望所在。無論如何為父都不能讓你們兩個人死在徐州,你們兩個人是雙劍派最重要的人,比為父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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