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鼓勵愛國人士教學生,但又有其他勢力在打壓,沒人願意冒著風險來教書。”
他能做的,也只是教教這些學生詩歌。
“我來吧。”隗星宿說著,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我讀過的書很多,可以幫到你們。”
唐遠琛眉梢微挑:“要去找校長報到,獲得校長認可才可以在這裡教書。”
“知道了,左右無事,現在可以去看看嗎?”隗星宿問。
“當然,你也要去?”唐遠琛看著林聽風,目光中還夾帶著質疑,很明顯不太相信他的實力。
林聽風有些不滿:“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大學生哎!”
唐遠琛沒多說,只是交代屋裡的學生繼續讀下去便領著隗星宿兩人去找校長了。
校長是個約莫六十歲的女人,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看上去飽經風霜,手部的面板幹的像是樹皮。
但這樣的女人,看上去又是飽含學識。
隗星宿想起了墨儒,對方一定也很喜歡和那樣朝氣蓬勃的孩子們打交道。
“梅校長,我給您帶驚喜來了。”唐遠琛邊說邊走進一個屋子。
戴著眼鏡的老人趕忙起身,她往窗外看天時就看到了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人是唐遠琛,剩下兩個她不認識,所以在三人剛進來時她就笑臉相迎走上前去。
“這兩位是……”梅豔芬看著隗星宿兩人,眼鏡後的目光帶著令人費解的深意。
“隗星宿,曉月過殘壘,繁星宿故關,遙認微微入朝火,一條星宿五門西。”
隗星宿的聲音清冷,林聽風記著最初的自我介紹,他說的是酉道門清道夫。
但現在他不再提起那三個字,像是擺脫了枷鎖一樣。
梅豔芬眼神中流露出驚喜的神色:“是酉道門的那個清道夫?”
“是,但現在酉道門不存在了,我這個身份也就不存在了。”隗星宿淡漠地笑了笑。
“酉道門存在不存在又和清道夫有什麼關系,有那次鬼門開的時候,不是你保住了眾生。”梅豔芬笑著又看向他旁邊的青年,“這位是你的朋友?”
“啊,對!”
林聽風清了清嗓子說:“我叫林聽風。”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梅豔芬說著,一邊點頭表示贊許,“好名字。”
“你們來是有什麼需求嗎?”
“他們想留在這教書。”唐遠琛攤開手對她介紹,“隗星宿讀的書很多,他有能力教這些學生,林聽風也可以做他的助手。”